萧芜见现在还不该吃饭,也没什么事就找了把剪刀把野鸡的翅膀剪了,省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在悄悄的飞走了,然后就背着背篓去了后院在原先的鸡圈旁边用石头和树枝围个小点的新鸡圈出来。不光是猛兽,就是公鸡母鸡也是有自己的领地意识的,现在这只野鸡正在抱窝,若是把它和家里的几只鸡放在一个圈里养的话,肯定会被欺负的很厉害,所以梁进宝让萧芜在原先的鸡圈旁边再弄个圈出来。
梁垣见萧芜在后院忙活,也赶紧的过来给萧芜帮忙,几个小孩子都挺喜欢梁垣也都跑过来玩,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一时之间很是热闹。可是几个小孩子对野鸡很是好奇,总是不住的用小手抚摸野鸡身上的毛,吓得这只野鸡被扔进新鸡圈之后就直接钻进角落里不敢再出来,险些连窝都不抱了。
第二天一大早梁进宝带着大家去地里干活之后,梁垣便背着背篓又去了镇子的酒馆,反正也不要买什么东西,梁垣一个人去就足够了。萧芜便留在家里和梁五儿说话聊天,做点小事情。
这样的日子有过了将近半个月,萧芜和梁垣每天下午去打猎,然后第二天或者是梁垣自己或者是萧芜和梁垣一起去镇子上把野物卖了换了买点东西回来。然后中午的时候把钱都交给梁进宝。
遇到的野鸡萧芜再没有直接杀死过,都是抓了活的见了翅膀放在鸡圈里养着,还有遇到的野鸡窝,都完完整整的被萧芜和梁垣给端了回来,一个野鸡蛋也没漏。梁家的野鸡圈里渐渐的有了八只野鸡了,其中六只母的,两只公的。那两只公的野鸡天天掐架,早上掐晚上掐,一有空就掐,几天下来就掐的掉了很多漂亮的羽毛。
萧芜没法,只好把其中一只宰了吃,只留下一只来在圈里养着。
在不知不觉中,梁家的日子越来越好了,渐渐的从刚开始打猎时的两三天吃一次肉到一天吃一次肉,再到现在的顿顿都能看到肉了。以前吃饭的时候总是要算计着这段饭能吃几个玉米饼子或者是窝窝头,但是现在已经没人会饿肚子了。若是还没到饭点的时候饿了还能在厨房里找到一点剩下的饭菜暂时填填肚子。
梁家的人对目前的生活状况很满意,这样的日子已经很难得了。当然这一切绝大部分要归功与萧芜和梁垣两个人的功劳。
但是孙氏和吴氏这两人一方面享受这萧芜和梁垣创造出来的良好的物质条件,另一方面却越发的讨厌萧芜,憎恨萧芜起来。她们两个很默契的觉得萧芜很碍眼。
这一天从镇子上买了点东西回白水屯的路上,梁垣和萧芜一前一后走着。
“你怎么从来没戴过?”梁垣盯了萧芜的头发一会忽然问道。
“什么?”萧芜转头看了一眼身手的梁垣,有点茫然的问道。
梁垣有点失望,这个女人竟然连他问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真是的,这让他说什么好
但是憋了一会梁垣还是说了出来:“前段日子给你买的簪子啊,你怎么都不戴呢。”
“哦,簪子啊,我没想起来戴,现在的这支挺好用的,天天放窗台上,早上起来就顺手拿过来使,习惯了。”萧芜发觉到梁垣脸上的郁闷之情,不由得解释了一句。
梁垣却不在说话了,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萧芜就是那种别人不理她,她可以好几天不说话的人,梁垣不说话她也不会找话说,就这样,两个人一直到回到梁家都没再说上一句话。
梁五儿接过萧芜和梁垣手里的东西,一样样归置好之后拍拍手出来和萧芜坐在树荫下说话。
“嫂子你这一个多月怎么一直都这么挽头发?我记得你以前偶尔还会换个绾法的。”梁五儿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问萧芜。
这个,让萧芜怎么说呢,以前萧芜会的那几种绾头发的方法她不熟练绾不好总是散,所以就干脆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