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君韵无奈的笑了,鬼魅的伸手若是能被人追上,那他就只能自行请罪,回那黑崖闭崖思过去了。
显然一回生,二回熟,楼倚栏竟然开始喋喋不休起来:“要不是靠着小爷帮忙,那些胸大无脑的家伙,还没出上京,就会被全数抓住。大晚上的,被人偷袭三次,只能凭借地势取胜。不过翁三小姐你把那头好色的肥猪弄哪儿去了?”
翁君韵脑门有些发疼:好色的肥猪这形容的还真贴切那大当家可不就一副肥头猪耳的模样。
不过她也不知道鬼魅把人弄哪儿去了,耸了耸肩道:“应该还在寨子里。”
“哼,最好把他扔在寨子里哪个婆娘的床上,回头让他们窝里斗,宁玉夜来了,一网打尽,正好用他顶罪。”楼倚栏笑的有些猥琐道,“想和小爷分钱,下辈子做梦去吧!”
翁君韵终于知道,为什么方才楼倚栏说着大当家留着还有用,原来就是关键时候用来卖的,给他顶罪,果然是个狡诈的主。
跟在两人身后的鬼魅不由得想扶额,这人实在太过猥琐。不过他想的,也正是自己做的。
他还就真把那大当家连同跟在身边的小喽啰一起,扒光了,扔在了那寨子七当家夫人的床上,顺便还下了点药,就不知道一会儿是怎么一个
在教主的熏陶下,果然他们都学坏了!
只不过,走了好一会儿,翁君韵发现所走的路不是出寨子下山的路,于是脚下驻足,不解的问道:“我们这是从哪里走?”
楼倚栏头也不回的道:“三小姐放心,只要我拿到钱,立马送你回宜华侯府,保证你毫发无伤。”
“哦?是吗?”翁君韵显然不想和楼倚栏玩了,出声道:“鬼魅!”
鬼魅应声现身,从飞身后面掠过上前,一把提起,转身想跑的楼倚栏。
楼倚栏心中郁闷,刚听见翁君韵喊鬼魅的时候,他就脑门一紧,只想跑。
结果还没跑成,人就被直接拎了起来。现在倒挂在半空,毫无半点着力点。
楼倚栏又气又急,却只能对着下方的翁君韵嚷道:“翁三小姐,何必这样呢?我们有事好商量啊!你不觉得这样做太卑鄙了,不是君子所为?”
翁君韵看着半空中,扒拉着四肢的楼倚栏,强忍着笑意道:“楼公子,你这话就说错了,我从来就不是君子,倒是真正一小女子!更何况,阁下嗯,也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鬼魅,上衣”
随着翁君韵的话落,一件墨绿色的上衣从半空,晃晃荡荡的飘了下来,落在了地上。
这一招,翁君韵还是之前听从宁玉夜说小时候的事情,从那里学来的,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好用,对谁都管用。
半空中的楼倚栏怒的小脸又红又白:“翁三小姐,你竟然如此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好歹小爷他现在还想带着她逃走,然后送她回去。
只是现在他人被悬在半空中,空有再好的武艺,也施展不开。
茹艳倒是不太赞同楼倚栏的说法,拿着剑,站于楼倚栏的下方,手中的剑若有似无的晃着。
楼倚栏立刻噤声,生怕就被那随意晃着的的剑给伤了。
“阁下先后绑了我两次,哪算的上救命恩人?”翁君韵摇摇头,斜倚在树旁,起了玩心,“不过呢,最近发生这么多的事,我的心情也变得十分不好。”
楼倚栏一愣,惊恐的脸上,有些哭笑不得:“未来的北定王妃,这是准备相我诉苦吗?”
想了想,翁君韵才道:“自从我回了上京以后,麻烦事就没有断过。尤其是在圣上赐婚之后,简直是接二连三。光是你就已经因为我和宁玉夜的婚事,接了两趟生意了吧,应该从中赚了不少”
“额!”楼倚栏总觉得好像被翁君韵的话给绕进去了,于是决定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