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犹豫了下,想到若是让展宴初抱自己下去免不了又要像方才那样被他搅乱了心神,还是决定自己下马。
他咬牙下了马,奈何脚刚触到地,脚踝就想被用刀子钻了一下疼痛难忍,他闷哼一声,踉跄着向一边倒去。
“陛下!”展宴初连忙倾身接住令玦。
令玦也本能的抓住了展宴初衣襟。
他抬起头,在展宴初那双温柔清澈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令玦突然更乱了,前所未有的混乱。
他不自在的松开手。
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展宴初的手搂在令玦的腰侧,手心里还有着那熟悉的触感。而令玦与他对望着,微启的薄唇仿佛他一低头就可以品尝到其中的滋味,展宴初涨红了脸,却也顾不得羞,眼神躲闪的扶着令玦缓缓坐下。
“陛下,你怎么样?”展宴初单膝着地跪在令玦的身旁为他检查伤口。
令玦有些恍惚的靠着树坐着。
“陛下,您的脚受伤了!”展宴初看到他脚踝处的血时顿时心急如焚,连忙帮令玦脱掉靴子,然后把他的裤脚捋起,只见那白生生的脚踝处伤口深得几可见骨,血流不止。
“陛下很痛吧您忍着点。”展宴初心疼的无以复加,从身上的衣服急急撕下布条,小心翼翼地替令玦包扎着脚踝。
令玦看着展宴初。展宴初正单膝着地跪在地上,低着头,仔细的为他包扎着脚踝。毫无察觉,自己的头上还插着片树叶。
真是个傻小子。
令玦微微眯了下眼睛,不由自主的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想去为展宴初抽去头上的叶子。
“陛下感觉好些了么?”展宴初为令玦包扎好了,抬头担心的问道。
令玦连忙收回手,若无其事道。“朕没什么大碍。”顿了下,又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冷道。“把你头上的树叶拿掉。”
“啊?是!”展宴初挠了挠头,这才意识到自己头上有树叶,连忙讪讪一笑,将头发上的叶子取了下来。
他站起身看了下四周,叹了口气道。“看来陛下的马一时半会儿是找不来了。陛下的伤要紧,就委屈一下和臣同骑一匹马回去吧!”
令玦听闻要再像方才那样和他骑一匹马,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但还是不动声色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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