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有情人紧紧相拥,极尽缠绵,倾泻着长长的思念和心底的爱意。
一波激情过后,太子殿下意犹未尽,紧紧搂着爱妻,打量着怀中的人儿。
只见她青丝散开铺在枕畔,如白瓷般的小脸晕染着丝丝缕缕的潮红,仿佛经露初绽的玉兰花,美得惊心动魄。
小美人眼眸中水光轻漾,长长的睫毛仿佛小扇子一般扑闪着,带着醉人的情思。
齐崇光打量了一番,只觉得爱得不行,一面亲吻她的耳垂,一面笑着道:“好蕾儿,你越发美了,真是要勾得我神魂颠倒了。”
蕾儿毫无力气,靠着他歇息了一会儿,才渐渐恢复精神,红着脸道:“你倒是越发坏了,大白天就胡闹。”
齐崇光目光灼灼看着她,邪邪一笑道:“虽是过分了些,但我实在情难自禁,何况,你也是极喜欢的,不是吗?”
蕾儿红着脸啐他,定一定神,柳眉倒竖,粉面含威,看着齐崇光肃声道:“大胆刁民,你在云州时,是否惹下什么相思债?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她的声音,严厉中带着三分娇嗔,虽然柳眉倒竖板着脸,嘴角却隐隐含着一丝微笑。
她这样,并不是真的在向齐崇光发脾气,不过是诈他一诈。
若是齐崇光心里有鬼,被她这么一问,自然不免变脸变色。
若是齐崇光走得正得得端,肯定就会目瞪口呆,有莫名其妙之感。
她自然不是不信任他,但夫妻相处之时,不能平静如水,得会来事儿。
何况,齐崇光素来都爱她娇嗔的模样,她自是要投其所好,如此才能将他牢牢勾在身边。
素来,娘亲是最会调教夫婿的,自然也将内中精髓,都跟她说过了。
果然齐崇光扬了一扬剑眉,诧异道:“太子妃开什么玩笑呢?为夫我怎么就成刁民了?我也没做什么无法无天之事,你要我怎么招呢?”
他也是那种半玩笑的口吻,丝毫不见被揭穿了的尴尬和紧张。
蕾儿见他这样,心里有了数,却依旧板着脸道:“没做就好,若是做了被我发现了,定然要将你赶出去才行。”
齐崇光知道她在跟自己开玩笑,调笑道:“娘子只管嘴硬,偏我知道,娘子是最爱我的,舍得吗?”
摸着蕾儿的脸,转而又道:“即便你舍得,我也是不走的,我这一生是跟你捆在一块儿了,任谁也别想将我们分开。”
蕾儿拧着他的耳朵,嗔笑道:“一段时间没见,你翅膀倒是硬了。”
齐崇光扬唇,在她脸颊上亲了数口,目光落在那粉色泛着水光的唇瓣上,低低道:“心肝儿,我硬的可不是翅膀。”
跟着他厮混久了,彼此自然是极其了解的。
蕾儿立刻会意,羞红脸庞,啐道:“才闹了一次,又浑说什么?真该让外面的人瞧一瞧你这好色无耻的模样。”
齐崇光按住她,声音带着暗哑之意:“好妹妹,我在云州时日夜劳累,却更想你了。如今事儿已经定了,你就让哥哥受用一些可好”
蕾儿听了这番话,见他满是央求之色,一颗心登时就软下来,仰头去吻他,舌尖一挑,主动便卷住他,喉间流溢出婉转的低吟声。
声音酥甜入骨,齐崇光魂魄荡漾,喘息道:“好妹妹,你真是哥哥的心肝”
书房之中,床榻之上,呢喃细语之中,又响起细微的吱吱呀呀声响
两人在屋里盘桓了半天,齐崇光才肯放蕾儿起身。
只下地之时,蕾儿几乎都站不住脚。
这三个多月,齐崇光在云州忙碌,她在京城也是日夜操心,又担忧齐崇光,寝食难安。
今日齐崇光又特别亢奋,弄得她浑身上下,仿佛被碾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