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这把火能够重新燃烧起来啊。
“那么后来呢?”苏梓问薛泽寅。
薛泽寅看着店外的路灯,叹了口气。
那天晚上可能是薛泽寅这辈子活到现在最快活也是出洋相最多的一个夜晚了吧。
他还记得唐映之嘲笑他“薛大摄影师你真的是一个背包客吗?你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傻乎乎的,这样真的不会被人拐走去黑窑里当苦工吗?”他还记得唐映之嘲笑他,“薛大摄影师你真的是一个背包客吗?你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傻乎乎的,这样真的不会被人拐走去黑窑里当苦工吗?”
薛泽寅居然觉得唐映之嘲笑他也好看,他真是没救了吧可能。
西塘的巷子很窄,有时候两个人并肩走都很难通过,薛泽寅几乎都要撞到唐映之的肩膀了,他的心里咚咚的直跳,想着要怎么办。
唐映之突然转头看向他,“你傻吗?两个人并肩走怎么走,你给我走前面去。”
薛泽寅悻悻的摸了摸鼻子,长腿一迈走到前面去了。
他还在喋喋不休的讲着自己在各地的见闻,却很久没有听到回应,好奇的回头却发现唐映之已经落下很多,他刚要开口怼一句“你傻吗,为什么不跟着我!”却发现唐映之举着手机对他按下了快门。
“唐大炮你是在偷拍我吗?”
“没有啊,我在自拍。”
薛泽寅半信半疑的,却不打算再追问,他想,不管是在拍谁,他都高兴。
他俩走到小巷子的深处,前面是还未开发的景区,灯光都没有,黑乎乎的一片。
墙角边却站着位老伯,吆喝着卖莲花灯,就是那种点着了放在河里边漂的小灯。
薛泽寅说,你看这里,乌漆墨黑的,人都没一个,这个老伯却在这里卖灯,可不可怕?薛泽寅说,“你看这里,乌漆墨黑的,人都没一个,这个老伯却在这里卖灯,可不可怕?”
唐映之这回却没有嘲笑他,反而是伸手扯住他的衣角,“你快别说了,再说一句拧断你的头!”
薛泽寅这会明白过来了,原来唐大炮怕黑。
他于是起了捉弄她的心思,走到老伯面前买了两盏灯,掏出打火机点燃,一盏递给唐映之,“电视剧里都说放河灯是给逝去的人带去思念,你刚刚不还夸河面上漂的灯漂亮吗?现在也给你一盏,敢不敢放?”
唐大炮斜了薛泽寅一眼,劈手夺过他手里的灯,“放就放啊。”
薛泽寅看着唐大炮“噔噔噔”走下台阶,小心翼翼的把河灯放到水里,起初河灯打了两个旋儿,有要远远漂开去的趋势,一阵风吹来却又吹回了原地。
唐映之于是恼怒的搅动了下水,想要借助水的推力把灯送远一些。
一瓢水泼过去,灯还是纹丝不动,唐映之大概这回是真的恼了,大力泼了一大捧水,水溅起来,把河灯上面飘飘渺渺的小火苗“噗”的一声浇熄了。
“卧槽!”薛泽寅听到唐映之低低骂了一句。
薛泽寅不禁在后面笑出声,他现在觉得唐映之真是可爱极了,就像西塘的辣酱,看上去红通通的辣的很,吃上去其实软糯又甜腻。
后来他俩又去西塘的酒吧街,西塘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它将安静与喧闹这两个极致的状态融合的天衣无缝,转过一个小巷子,跨过一座小桥,就是两个不同的天地。点的街头,各种颜色的灯光打在唐映之的脸上,薛泽寅偏头看了一眼唐映之,她的眉微微皱起。嘴角却擒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她可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啊。
薛泽寅于是问:“不喜欢吗?”
唐映之回答说:“没有啊,我觉得挺有趣的。”
薛泽寅又说:“拉倒吧,看你皱眉皱得都可以夹死苍蝇了。”
唐映之挑了挑眉,“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