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白天的寿宴上就深受刺激的宇文秀,无意中又看到这样火辣的一幕,一颗心碎了一地。
看着心中的爱人抱着别的女人亲亲我我,情绪瞬间崩溃,想也没想的冲过去。
向来敏锐的拓跋爵察觉到有人接近,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怀中晕乎乎的小女人,眸光冷如刺骨般的看向怒气冲冲而来的宇文大小姐。
宇文秀,“”
更加受伤的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嫉妒的看向子衿,愤愤的出声,“爵哥哥,这个女人是谁?”
拓跋爵眉心轻蹙,不悦的吐出几个字,“与你无关。”
转身拉着子衿就走。
才缓过神儿来的子衿愣愣的看着拉着自己的大手,心中一暖,嘴角噙着藏不住的笑容。
拓跋爵转身正好看到,不禁打趣,“对刚刚我的表现很满意?”
子衿,“”
一脸迷糊的想刚才的事,俏脸羞红,她再也不相信拓跋爵是清冽的人了。
不过想到刚才他对宇文秀的态度还是很满意,虽然对宇文秀来说过于绝情了些,但拓跋爵就是这样的人,自己不在意的人,他连搭理都懒得搭理,更不会顾忌什么情面。
看着两人相携而去的身影,宇文秀崩溃的大哭起来,颠颠状状的走着,似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就连拓跋颜走了过来都不曾发现。
拓跋颜手里拎着酒坛,轻笑出声,“本以为郎情妾意,只可惜一溪风月无边,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负落花。”
宇文秀擦了擦哭花的脸,一脸恼怒的瞪向拓跋颜,这个人虽长的与拓跋爵几分相似,但性格从小就鬼诈阴险,几年前更是设计了爵哥哥,才夺得如今的拓跋家主的地位。
拓跋颜扬了扬手中的酒壶道,“辜负你的人是阿爵,你不会一棒子打死所有姓拓跋的吧,酒是治愈情伤的良药,要不要试试。”
宇文秀心里愤懑,正需要找个地方发泄情绪,虽然这个拓跋颜讨厌,但眼下也没有人能陪她倾苦了,于是想也不想的就留了下来,却未发现拓跋颜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嘴角勾起一抹诡异。
傍晚的凉亭下,宇文秀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嘴里念念叨叨。
对面端坐的拓跋颜始终不发一声,目光却从未从宇文秀的身上离开。
邪魅的嘴角勾起,眸光微闪,若不是他卑劣的手段,眼前的人也不失为翩翩公子。
烂醉的宇文秀抬眼痴痴笑了起来,醉眼朦胧的打量着对面的人,俨然变成了心中所想的那个,激动的摇摇晃晃走了过去,烂醉的身子扑倒在拓跋颜的怀里,嘴里嚷着拓跋爵的名字。
对此,拓跋颜也不恼,一把抱起怀中的女人,嘴角上扬道,“宇文秀,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醉酒的宇文秀不知自己已经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拓跋爵等住了一晚,早上便准备着作辞,毕竟侯府规矩众多,这么多外人住着也不妥当。
宇文远也怕妹妹整日见到拓跋爵再生出什么事端,也就没留,却是对子衿更加好奇,到底是哪里不同竟能将天下第一男神收了。
段明朗跟着大家离开,颇为得意的开口,“尊主大人可否赏脸去我那芳与泽游览一番?”
拓跋爵看子衿一副好奇的样子,不禁莞尔,“看在子衿的面子上赏你一个脸,不过晚上我们会去百里石林居住。”
段明朗表示不开心,“我那不比百里石林好吗,尊主大人的审美力是越来越差了。”
拓跋爵,“”
一个刀子眼撇了过来,段公子立即识时务的闭嘴。
大家正玩笑着,丫鬟匆匆赶来,神色慌张的开口,“大少爷,小姐出事了,老太爷和老夫人请您过去。”
宇文远一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