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香妃了?
“第一次见到你我就闻到了。也许是女人所独有的,是一股清新的幽香,似有还无,不经意间能闻到,仔细闻却没有了。以前我还以为是你用了一种特殊的香水。”
米粒脑子里忍不住胡思乱想:好像确有科学研究表明两性相吸与荷尔蒙散发的气味有关,难道是荷尔蒙的味道?自己初见康斯顿就在无意识地发花痴吗?天啊,丢脸死了!
脸皮烫得几乎可以烤鸡蛋了,她实在绷不住,连声说着“好了好了,我感觉好多了”,终于把腿收了回来。已经脱离了康斯顿的手掌,那被康斯顿大手抚摸过的地方却还是余温犹存。
康斯顿微笑看她,并不说话。
空气好像变成令人燥热的粉色,触目所及皆是康斯顿具有魔力的笑容,米粒的心扑腾扑腾的,简直要从心口直接跳出来了。
她掩饰地起身:“我,我去喝口水。”
康斯顿按住她:“这种事我来就行了。你累了一天,休息着吧。对了,过度疲劳的时候很可能睡不安稳,我帮你点上安睡香,这样更容易缓解肌肉的疲劳。”
“哦,好,谢谢。”这么体贴温柔,米粒只剩下幸福的窃喜。这个时候,恐怕康斯顿想更进一步她都不会想拒绝了。
斯加特在外边儿只差咬碎一口的牙了。
那蠢女人知道不知道自己干嘛?她怎么能随随便便地让男人摸她的身体?就是腿脚也不行啊!她的肌肤那么细腻光滑,一摸就容易让男人产生犯罪的想法,他妈的,康斯顿要忍得住那肯定不是男人!
别看现在是腿脚,摸着摸着就顺着大腿摸上去了,接着衣服一层层地剥掉,最后整个人光溜溜的,男人的手就会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肆意侵虐——他在夜场里不知道看了多少回,那些厉害的玩手能把伎人们玩弄得软绵绵地瘫倒,而后任其畅快地耍弄。
斯加特越想越觉得心里堵得厉害,一股无名火烧得身体里面烧的红旺旺的,连凛冽的寒风也被逼得绕道而行。米粒光裸的样子以及曾经抚摸的丝滑触感止不住地拨弄着每根神经。
他看见康斯顿终于站起来。似乎倒了杯水递给米粒,而后顺势坐在米粒身边,一只手将米粒整个圈起来。然后,他半低着头,她半仰着头,两人深情凝视了一小会儿,那王八蛋终于没能忍住色性,一低头亲了下去。
没法再忍了!斯加特腾地跳起来,恨不得脚下装一万只轮子地往那屋子里赶。
开什么玩笑,再往下连孩子都要生出来了。
米粒半低着头。感觉自己简直没有脸见人了。
康斯顿落在她脸上的吻有些微的凉意,并不像书中写的那样是滚烫的。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以为康斯顿会吻她的唇,所以轻轻地撅了撅嘴——也不知道康斯顿看见这个动作没有,实在是丢脸丢到爪哇国了。
正在懊恼的时候,大门砰地一声被撞开,极大的声响吓得米粒“啊”一声惊叫。一个人像阵风似的闯进来。
还没等米粒看清楚,康斯顿扬手冲不速之客撒出一把淡黄色的粉末。
一股甜香飘散,斯加特的身子蓦地一顿,康斯顿瞬间欺身而上。快如闪电地劈了七八掌。
身手本与康斯顿不相上下的斯加特此时却不知怎的慢了半拍,堪堪挡住了四五掌,终于被那又狠又准的三四掌劈倒,仰面躺在地上。口中喘着粗气,眼神又惊又怒:“王,八蛋。这,这是”
米粒才刚刚回过神来,打断斯加特惊问:“你怎么在这儿?”想起自己刚才与康斯顿的一番亲密,不禁又羞又气,“你居然监视我们?真是卑鄙小人,你还要不要脸了?”
斯加特急得满头大汗,身体却动弹不了,使出吃奶的劲才说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