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不死的,你给老搞清楚,这是我布的局!与其掺合我的局,你不如死在女人身上算了!”
“嚯嚯,承蒙夸赞,”嚯嚯嚯拿眼去瞅米粒,“或者,把你的豢养宠物让给我好了。”
“休想!”
“反正你对女人又不感兴趣。你不懂欣赏女人的美,留一个豢养宠物在身边那就是暴殄天物啊!”
斯加特眯起眼,整个人散发出危险的气势。他一指米粒:“听清楚,不管你怎么玩女人,这个女人是我的,你绝不许动他一根汗毛。”
“哇哦,真是令人心潮澎湃的爱情告白!简直可以载入本世纪最值得纪念的伟大爱情史册中。”一听就是谜这个喜欢抒情的话痨。
只是他每次都没赞到点上。斯加特的爱情告白吗?米粒耷拉着眼皮,报以呵呵呵。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简直伤透了我的心,好歹还是我的孙呢”嚯嚯嚯一边说着貌似伤心欲绝的话,一边把手伸向米粒的脑袋,像是要抚摸一下她柔顺的发丝。
只听见“砰”的一声响。
嚯嚯嚯瞬间凝固。斯加特不知何时已拿回了短枪,那把枪不仅指着他,而且枪口还飘散着淡淡的火药余味。而在米粒与嚯嚯嚯之间的后墙上,一个圆圆的c深深的c黑黑的小洞说明了一切不是做梦。
被弹擦着耳朵过去,这是第次了吧?米粒发现自己气也不喘,腿也不抖,心律整齐,完全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看来什么事都是习惯了就好。
嚯嚯嚯尴尬地收回手:“我们家的小斯加特真的生气了耶!”
斯加特一把将米粒揽进自己的怀里,霸气十足地吩咐:“忏悔,老不死的既然想打仗,送他去前线。”
嚯嚯嚯一边飞吻,一边悲鸣:“可爱的小姐,再见吧,假如我在战场上牺牲,请把我埋在山岗之上,永远能够望着你。”
对于嚯嚯嚯,忏悔可不敢用对付米粒和千的办法,而是客客气气地将人送走。当然,最重要的不是送人,而是确认那个该死的老不死确确实实去了与卡特那家对峙的前线,而不是留在赫兹明市祸害老老少少的女人们。
“你等着,老会找你慢慢算账的。”
嚯嚯嚯一走,斯加特对谜撂下一句狠话,然后转身把米粒拖进了自己的书房。
米粒有些恼羞成怒。这个男人一声招呼不打,随随便便把自己搂着抱着的,她非常生气。在用尽全身力气也没有推开钳制自己的胳膊之后,她将所有的力气收缩在大拇指和食指之上,捏住某人的痒痒肉死命的拧。
“嘶——”斯加特倒抽一口凉气,却半点儿没放松手臂上的力量,反而加了一倍的力气。
米粒像被夹到尾巴的小老鼠一样吱吱乱叫:“痛死我了,痛死我了。你个暴力男,放开我”
斯加特将她扔进自己的皮质转椅,然后用两条胳膊圈住她,大骂道:“你到底有没有脑?随随便便就让其他男人碰你,想找死吗?”
米粒不甘示弱地回敬:“用得着你管,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喜欢让谁碰就让谁碰,偏偏不喜欢你碰。”
斯加特脸色一沉:“难道你还想第二个人得到你的头发c指甲c皮屑,趁机取得基因样本吗?”
米粒顿时气势一滞。虽然斯加特是为了保障自己的利益,但是自己的基因样本当然是越少人得到越好。有一个斯加特已经嫌多,今后她确实应该注意这个问题。在这一点上,斯加特难得与她有一致的目标。
见米粒词穷,斯加特顿时气势高昂,米粒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浓重的阴影之下:“还有,记住了,我是你的主人。如果你记不住,我不介意花时间来我的小奴隶。”
这个词很有歧义,也很恐怖的啊。
米粒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