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永胜慵懒的睁开眼睑,第一反应就是——
窝糙,竟然还活着。
就在刚刚,被那台已经维修无数次的机器电了一下,高压电流打的他浑身抽搐,眼前一黑,以为要见耶稣。
“还好老子身强精壮,大难不死。”胡永胜拍拍手上的灰,灵敏的从地上爬起来。
他站起来的速度有点猛,眼前一片恍惚,身体微微摇晃。
阳光明媚,清风和颐。
面前的建筑却有点眼生,古色古香,假山石阶,这不是车间,这是哪里?
胡永胜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半梦半醒,琢磨是不是自己因为电击后产生了幻觉。
远远地看见一个衣着奇怪的人像他跑来,边跑还边朝他喊着什么。
“少爷,可找到你了,老爷让你过去见他。”那人身材瘦小,因为弓着身子,更显得矮了几分。
胡永胜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噗嗤笑出声,“兄弟,你哪个车间的,这还没到元旦,就开始排练节目了?你们工会主席真勤快,这身打扮是,演古代?小品?”
那人满脸疑惑,却还是一阵点头哈腰,恭敬的说,“少爷,小得听不懂您在说什么,不过您快去书房找老爷吧,再晚了,少不了皮肉之苦。”
胡永胜一脸懵逼,你听不懂我,我还听不懂你说话呢,这哥们入戏太深,他暗自腹语,跟着那人沿着庭院走到前厅。
你还别说,这回公司是下血本了,排练的布景也够真的,有钱花这地方,还不如给我们发点奖金多好,玛德。
“妈”字刚说完,那个“的”还含在嘴里,就被人当头一闷棒。
胡永胜一个没站稳,抱头蹲在地上,“的”字硬生生哽在喉咙,咽了下去。变成一声大叫“呀!”
“孽障,如此顽劣,又跑去哪里鬼混。”胡永胜猛一抬头,眼冒金星,还没来得及躲闪,第二棍已经悬在空中,吓得他赶紧闭上眼睛,蹲在地上愣是没敢站起来,等着吃着第二棍,一声高昂的年轻男音飘入他耳畔。
“父亲,小弟年幼还不懂事,切莫动怒。”
胡永胜眯缝着眼睛,寻找声音的主人,只见那人少年模样,却器宇轩昂,仪表堂堂,剑眉虎目,身披铠甲,这装扮像是古代军官的行头。
中年男人抽回棍子,大掌重重拍在胡永胜的肩膀,“光儿,还不给哥哥行礼。”
胡永胜心里一愣,光儿?单身犯法啊!你特么才是光儿呢,老子胡家三代单传,哪里来的哥哥,你们排练要不要这么逼真,疼死我了,也不知道算不算工伤。
胡永胜揉着脑袋,正准备大步跨过门槛,被中年男人一把抓住。
“这是你大哥,霍去病!”
胡永胜彻底蒙圈,看着屋内三人表情严肃,不像演戏呀,环顾四周,庭院楼阁没有一个现代建筑,目光徐徐回落在自己身上,刚才没在意,这才发现,自己竟也穿着古代服饰,胡永胜心中一沉。
拉着身旁小斯的手,大哥,我是谁。
家奴身体一颤,瞟了一眼中年男人,胆怯地说,“您是霍少爷啊?”
胡永胜背后一凉,声音颤抖,“现在何年何月?”
“元,元狩二年。”
胡永胜顿时觉得天昏地转,我!穿!越!了!
我哥是霍去病,我姓霍,他们叫我光儿,难道我是,霍!光?!
虽然胡永胜是个理工男,但是高中时候为了泡文科妹子,没少拿着书往历史老师那里跑,对汉代历史也多少知道一点。
秉持汉朝朝政20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政治家,霍光?想到这里胡永胜心中大喜,老子再也不是倒霉催的在央企车间里的小技术员了。
他激动地身体微微颤抖,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