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畏的阴冷,二是,他竟然用了一个“请”字。
一个小护士吓傻了,手一松,攥着的笔落到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音。
另一个小护士这才从失愣中回过神来,连忙用手指了指前面的方向,哆哆嗦嗦的说:“那……那边……一号诊室。”
靳寒看向慕凝安,微微挑眉,意味深长。
他说的很对不是吗?这才是真的被吓傻了。
慕凝安无奈的笑笑,任由他牵着,向诊室走去。
身后两个小护士窃窃私语。
“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靳总刚刚对我笑唉!笑的很吓人唉!”
“一定是做错了呀!我们刚刚先向靳太太问候,靳总一定是介意了!”
在她们心里,这些富人是很讲究位次的,各种规矩更是苛刻到奇葩,毕竟在这里工作久了,各种各样的人她们都经历过。
“听说靳总和院长私交很好,他不会和院长投诉我们吧?”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薪水高福利好的工作,我不想被辞退……”小姑娘说着,带着明显的哭音。
……
再远些,慕凝安也听不到了。
有时她也觉得无奈,有人生来自带王者气场,不动一指一足,就可令人生畏。
比如,靳寒。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眼里,这人除了霸道了些,强势了些,她倒也不觉得这男人有多可怕。
从前她见靳寒身边的人都对他毕恭毕敬的,她甚至觉得那些人难免有些作假表演的成分,可是刚刚她也亲眼看到了那两个小护士的反应,她才明白,有些人也许生来就是让别人去恐惧的。
到了诊室门口,慕凝安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声“请进”。
靳寒伸手推门,扶着她的背,要跟她一起进去。
慕凝安转身推了他的胸口,轻嗔了一句,“等着。”
“陪你。”男人低醇一句,心里更急的是他也想第一时间知道检测的结果。
慕凝安瞥了一眼墙上的标牌,“妇科,不是你该进的地方。”
说罢,她走了进去,将他往门外推,顺势关上了诊室的门。
被挡在了门外,靳寒只能焦急的等着,似乎每一秒都格外的漫长。
一个大男人,坐立不安的在空荡的走廊里踱着步,这种紧张的感觉他已经许久没有了,上一次,好像还是慕凝安在美国生产的时候,他焦急的守在医院的天台,碰巧一颗流星闪过,一个大男人,竟然还矫情的和一个女人似的,对那颗流星许了一个愿。
不知道是不是许愿起了作用,没过多久,他便接到了产房打来的电话,慕凝安生了,母女平安。
听到那几个字的时候,靳寒仰天长笑,近乎痴狂,好在在天台顶,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失常的模样。
过了两分钟,慕凝安走了出来,手里多了几张单子。
“凝儿,怎么样?”靳寒连忙接过她手中的单子,细细看着。
慕凝安浅笑,“急什么,医生开的化验单,还没验呢!”
“好,这就去验。”话音没落,靳寒已经牵着她,急慌的向前走。
从前他赔她来做过产检,妇科的验查手续他还是了解的,穿梭在药剂室与检验室之间,他走的熟门熟路。
检测室外,慕凝安悠然的坐在座椅上,用棉签压着刚刚抽过血的伤口。
虽然她心里也紧张,可她还算是镇定,毕竟身为女人,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心中有数的,何况她还是生育过的人,关于验孕结果,她已有八九成的把握。
倒是身旁的男人,在空阔的走廊里来回踱着步,始终就没有坐下来过。
五分钟,led屏上弹出了慕凝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