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是好欺负的吗”
争执声越来越高。
说话间,慕柒柒双手揉着眼睛,从客厅内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小丫头穿着一身粉色的吊带睡裙,头上绑着一根白色的兔耳朵发带,一身倦意,懒懒的,萌到不行,远远看着,活脱脱就像是一个洋娃娃。
“老公好吵啊你和谁在吵架”慕柒柒问着,口齿含糊,有些大舌头。
靳御听着,眉心一拧,睡觉怎么能睡成这样一副德行,这分明是喝酒了。
果然,当慕柒柒走近,砸到他怀里的时候,鼻息中都是醺醺然的酒气。
另一边,温莎莉竖起了耳朵,拧眉质问:“这个小丫头刚刚她叫你什么”
却不等靳御有所回应,慕柒柒趴在靳御的怀里,抬起双臂,环上靳御的脖子,粉润润的唇贴在靳御的喉结,喃喃地说:“老公冰箱里那瓶白白的东西是什么我就喝了半瓶头疼的厉害”
这一下,也不用靳御解释了,温莎莉听得清清楚楚,慕柒柒叫靳御,叫的是一声,老公
“靳御这个小丫头片子是谁”温莎莉厉声质问。
靳御不理,垂眸看着挂在他身上摇摇晃晃的小身子,沉声问她:“你喝了冰箱里的那瓶米酒”
慕柒柒点了点头:“酸酸甜甜的挺好喝的我就多喝了几口嗝”
说着,还不忘打了一个嗝。
靳御听着,英眉皱着,被她气到不行,米酒虽然度数不高,后劲却大得狠,像她这么当饮料似的喝下去,不醉才怪。
怪不得他刚刚出来的时候,看见慕柒柒倒在沙发上,小脸红扑扑的,怕是那个时候酒劲就已经上来了。
慕柒柒双手挂在靳御的脖子上,双腿渐渐软去,燥热的身子在靳御的身上蹭个不停,口中还喃喃自语。
“老公我头疼”
“老公我想吐”
“老公我难受”
“老公你别不管我”
“老公你先别忙了”
“老公”
这一声声老公叫的,声音绵软到不行,靳御不得不承认心里酥了。
靳御勾了勾唇,弯下身子,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大步径直走了进去。
身后
“靳御你给我出来”
“靳御你给我解释清楚”
“靳御靳御靳御”
温莎莉再难自控,双手抓着栏杆,探身向前,不顾形象的疯狂呼喊着。
若不是两个阳台之间,还隔着一米多的悬空缝隙,她恨不得扔下这把老骨头,翻越栏杆就这么跨过去,抓住靳御的衣领向他问个清楚。
怒嚎间,任薇婉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从电梯间刚出来,她就听见了母亲叫喊的声音,当时便心觉不妙。
眼下,她看见母亲向前倾着身子,冲着对面空空的阳台大喊大叫,吓到不行。
她忙撑开双臂从身后环住温莎莉的身子,连拉带扯的将母亲向屋内拉去。
“妈你这是干什么这是二十七楼摔下去了怎么办”任薇婉惊魂未消,说话难掩哭腔。
温莎莉大喘着粗气:“摔死总比被你们气死要好”
说着,她挣扎着从任薇婉的环拥中挣脱开来,回身怒瞪向她,质问说:“靳御身边那个小丫头片子是怎么回事”
任薇婉强装镇定,故作浑然不知的说:“妈你说什么哪有什么小丫头片子”
“啪”一掌落下。
任薇婉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觉得左脸颊火辣辣的疼。
“妈”任薇婉抿了抿唇,继续说,“您来金陵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机场接您”
“呵”温莎莉冷哼了一声,“我再问你一遍那个小丫头片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