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当然,这种事情听起来很像电影小说,你以后会慢慢接触到,这个世界啊,普通人往往是接触不到真相的,不踏入那个,就永远不懂。”
“所以你故意找个情妇闹离婚?我猜如果不是有人对你一手创建起来的集团意图不轨,你恐怕也要和红豆划清界限吧,最好是离婚,然后红豆跟着她母亲,是不是?”琅琊平静道,说出他有点天马行空的猜测。
“聪明人。”
纳兰殊清微笑道,弹了弹烟灰,远处有服务员特意想送烟灰缸过来,被他挥手支开,“我女儿眼光果然跟她妈如出一辙,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猜得不离十。”
“我想在杭州,没有几个人能跟你平起平坐吧。”琅琊问道。
“不多,白道上,怎么也需要市常委这个级别,黑道上嘛,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纳兰殊清笑道,没有半点炫耀的意思,似乎在诉说一件最希拉平常的普通事。
“浙江黑道,有没有一个他说话别人不敢插嘴的人?”琅琊试探性问道。
“有。”
纳兰殊清神情微微一紧,嘴角泛起轻微自嘲冷笑,“又被你猜中,要对付我的就是这个人,要不然我也不会如此兴师动众,不惜折腾出离婚这么大的动静,我老婆虽然跟我打冷战有好几年,可还没到非要离婚的夸张地步。”
“这个人手段如何?能否通天?”琅琊感兴趣问道。
“通天?”
纳兰殊清笑道,似乎被琅琊这个说法挑起了兴趣,不厌其烦地回答道:“怎么说呢,其实这个年代混黑的,尤其是浙江这样的沿海城市,领着几百号小弟去打打杀杀是不可能的了,不要说大军区,浙江省军区随便拉几辆车过来就能轻松全歼,不过连我这样的人都能丢几个不识趣的家伙去钱塘江喂鱼,那个人要谁在浙江消失,多半是举手之劳,只要不是省部级这个位面的人,都不是问题,琅琊,这算不算你所说的通天?”
琅琊摸了摸鼻子,轻轻一笑
“不过我和他之间还没到你死我亡的情况,所以你放心,我不是把你当作替死鬼,我可不想豆豆恨我一辈子,我把你扶上位,并不是要你去跟那个人斗,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替豆豆做一些不能摆上桌面的事情,解决一些不能光明正大对付的人。”纳兰殊清耐心解释道。
“希望我不是扶不起的阿斗。”琅琊耸耸肩道。
“扶不起的阿斗?”
纳兰殊清大笑,熄灭烟,动筷子吃了口菜,道:“说是说我把你扶上位,其实,我的直觉告诉我你走得肯定比我要远,我记得当年跟豆豆母亲决定和我在一起过日子的时候,我的老丈人坚决不同意,因为他很看不起我,那个时候我就告诉自己,我以后一定不会像他那么势利,碰到你,我觉得是豆豆幸运,也是我的幸运,我看人很准,有些人就是会一鸣惊人。”
“就像这顿饭,一个吃惯了粗茶淡饭的人突然间大鱼大肉山珍海味,很有可能会不适应,我今天一无所有,可明天一醒来,也许就是钱权在握,你就不怕我适应不了这个落差?所以我前面问你,你能给我多少时间。”
琅琊淡定道,他握紧那只拿筷子的手,权力最终来自手中的力量,而力量决定你对这个生活的话语权。
他要保护姑姑,保护红豆,保护刑天,他就必须掌握更多的权力,他不去管获取权力的途径,自尊?自尊在很多残酷的现实面前,值几块钱?假设一个人的母亲得了绝症需要一百万医药费,如果这个时候一个富人对身无分文的他说只要跪下来狠狠磕头就赏他一百万,跪,还是不跪?
自尊依然来自权力。
这是姑姑对他说的一句话,琅琊牢记在心。
“半年左右。”
纳兰殊清思考片刻,道:“计划不如变化,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