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愧不如。越王看着杨曦的表情,对他解释道,“这柴胜一年纪轻轻便是将军,决不是因为他是桑云国大将军独子的原因。桑云国君既让他护送公主到我朝,自然说明他有过人之处。不过接下来,就要委屈他在营中呆些日子了。”
是夜,越王请柴胜一到帐中,对他说道,“柴将军,接下来我有一个新的任务jiāo给你。希望你能够称病不出。”
柴胜一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好,我听越王您的吩咐。”
越王点了点头,对着他笑道,“接下来,我们会攻城失败,还请柴将军不要担心,静观其变就好。”
“越王尽管放心,我们桑云国的武士死也要完成任务。既然这是越王jiāo给我的任务,我自当完成。”
柴胜一准备离开时,越王迟疑了一番,还是问道,“你今日所说的桑云国男女在冰水里可以呆一个时辰是不是真的?”
柴胜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句话自然是夸张了些,但我们的确是需要锻炼这些的。”
“那,照你这么说,就连千狸公主也要锻炼这些?”
“这个嘛,按道理是这样。”柴胜一顿了顿,脸上微微犯了些红意,继续说道,“浅子说公主每次被冷水冲过后就会发热。国君实在于心不忍,就不让公主如此了。”
越王点了点头,待柴胜一离开后,方从怀中取出那枚海螺,海螺的角反shè着烛火的光,格外显眼。
事情完美地按着计划进行,柴胜一假病后,三次攻城均以失败告终,越王便派人各处散步消息,宣称为攻下广余城,需要调更多兵力过来。兴王和周围几处的军营便趁着此风潮带兵逼近广余城,一待时机成熟,便趁夜行军,兵分三路,夜袭在越州的叛党江泽。
江泽百密一疏,没有算到会有大军前来袭击,只得匆忙迎战。其弟江浇前往救援,兴王听从杜赫元帅之言,埋伏于道路两旁,一待敌援到来,便以乱箭shè之。江浇不敌,当场丧命。江泽只得趁乱逃往许州。杜赫便带兵前往许州,兴王留守解决后方之事。
两个星期后,江泽逃往许州的消息便传开来。周后听得此消息,知道兴王一切安好,正在后方安抚,心中十分欢喜,此刻方才明白周帝的意图。兮颜在一旁也满是笑意地说道,“娘娘,果然皇上是最疼我们兴王的。此次兴王归来,必定能在群臣面前立威。”
周后则对兮颜说道,“想来,东宫那位该心急了。”
千狸已在别苑行宫调理了将近两个月,身体也已大好。傲敏郡主则一直被困在宫中,襄王对她不闻不问,反倒是兴王行军得闲之时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便托人送过来。小石看在眼里,便不得不对着傲敏说些心里话,“郡主,您何必一定要喜欢襄王呢?他总是对您不理不睬的,却对那个桑云国公主各种讨好,还没有兴王来得实在呢。”
傲敏郡主听了小石的话,没留意“兴王”之句,只两手捶着桌子,一肚子的气,“哥哥又送她东西了!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的。”
“郡主,其实小石觉得,那桑云国公主也不是坏人。她明明病着,却还帮郡主说话。”
“她那是假慈悲。”
“可是郡主,不管怎么说,那件事总归是对你不利。若不是她替公主说话,郡主就不是禁足这么简单了。”
“我……”傲敏郡主自知理亏,便说不出话来。
“谁惹得傲敏说不出话来了?”淮阳王笑着走了进来。
小石朝着淮阳王行了礼便出门去。淮阳王便说道,“在门口就听见你跟小石的对话了。你现在可还对千狸公主有敌意?”
“我……”傲敏郡主撅起了嘴。
“傲敏,其实你完全不必为了四哥而迁怒千狸公主。周国与桑云议定联姻,父皇已经决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