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差不多了,南里随手摘了一片之后就走向学校。周周和关毅欣她们也不骑车了,她们觉得特别的冷所以每天越好一切想着学校走去,关毅欣走的很快然后拖着后边娇小的周周,一边走就听到周周在后边喊道,不行了,不行了,小短腿跟不上了,快废了。
然后关毅欣回头鄙视了一眼之后冲着周周说到,给老子快点,不然不宠幸你了。
然后看到周周立马走的很快然后回头对着关毅欣说到,走快点来扶着娘娘。
她们在一起总是这么的欢乐。
课堂上还是那么的死寂的感觉,不知道是所有的课堂都是这样还是老师没法带动课堂气氛,总让人有种昏昏yù睡的感觉,南里回头看着麦谷的时候麦谷已经睡的不省人事,真不知道这货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瞌睡,然后南里回头看着关毅欣的时候她正在隔着两排桌子对着周周抛媚眼,南里又回头看着光头的数学老师记着自己的笔记。中午的时候南里去办公室找到班主任要到了她错过的期中考试的试卷,然后在下午的时候认真的做完了两份,在下午放学的时候jiāo给了老师,准备在晚上的时候再做完另外的几份,然后再给老师。
南里总觉得自己开学这么久什么都没做,却浪费了很多的时间,所以在下课之后坐在教室里做着试卷,准备迟一点回去。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南里从书包里拿出了最新的杂志,打开扉页看到了他喜欢的作者写的序言,这是他第一次为这个杂志写序言,南里认真的看完序言,无非是一些自己的写作经验和近期的一些思考,虽然没什么意思但是南里还是认真的看完了,然后想着这个人到底什么样子。昏暗的教室似乎没有了任何一点儿光进来,黑的发亮的黑板上还有课代表写下的今天的作业,一切都安静的不像话,只有南里静静的坐着,很多时候她都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可以什么都想想,也可以什么都不想,就是在这个时候觉得自己无比的自由,没有什么比这样的感觉更让自己舒服的了。我们总是在这个嘈杂的世界里顺着所有的一切前行,这样的大流会让自己慢慢的迷失着自己,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跟着所有的人在同一条路上走,很多时候我都会去问这条路到底通向哪里,似乎每个人都很胸有成竹的样子觉得一定可以走到一个光明的地方,但是没有人告诉过我自己我是否属于这里。我问过大陆它告诉我只要在它的身躯上行走的人都会很快速,然后我又伸手拦下了风,告诉它我不知道自己走的对不对,问它能不给带着我一起走,风说走到哪里都是对,这个世界没有尽头,所以这个世界哪里都是尽头,所以还是放心的走吧,我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它却已经离开了。而当我面对大江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无限惭愧,我一直寻找的不就是这样的开阔和蔚蓝么?我走了这么多年才发现大陆,风,和他们都他妈的骗了我,我特么是一条鱼,我在陆地上活不下去,我特么属于江河和自由,所以我纵身一跃跳进了大江,从那一刻起我觉得我无比的自由。
南里走出校门的时候看到一个记者和一个摄影师坐在学校门口采访着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少年,南里觉得这样太装了,为什么要坐在地上呢?南里听到记者这样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这里接地气。那个白色衣服的少年回答道。
那你要是在飞在天上还不觉得这样接近天堂不是更好,南里自言自语到。看了一眼之后准备离开,听到记者问,你的笔名为什么叫荔枝主?
南里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很惊讶的回头看着这个白色衣服的少年。
是一个头发过了眉毛完全不符合学校规定那样,带着黑夜眼镜显得很深沉,但是皮肤却很白,南里都觉得自己的皮肤没有这个男生的好,整个脸颊都很消瘦看的清楚脸上的骨骼,很俊俏的感觉而且给人一种锋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