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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将二极管翻腾出来,然后将家里的二极管手电找出来,将其中的一个小灯泡换下,装上了这只二极管。
这时我才发现这支二极管发的是紫光,我将那封信放到手电下,这时信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是用隶书写的。
内容是这样的,“大侄子,叔叔这次确实坑了你,但是,叔叔是为了保护你,你应被盯上了,只有你将这个秘密带出去,叔叔便是安全的,或许一段时间之后叔叔已经身首异处,但是叔叔不后悔,因为这件事,牺牲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社会需要新的动力,有得必有失,叔叔不是什么好人,但是非分得清,从你六岁便和你姐姐在一起的时候,叔叔就知道,你将来也逃不了和这件事的关系,现在你已经安全了,无论你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都不要冲动,你姐姐可能已经不是你认识的白子轩了,日后若是遇到她,千万小心,叔叔老了,也没有什么子女,你和子轩从小就是叔叔看着长大的,看到你现在的一切,叔叔已经很欣慰,最后,叔叔要对你说,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做一个感恩的人,情仇不必记心中,安怀时需长流远,答应叔叔,做一个好人,珍重。”
后边署名是“冯质”。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冯书生的名字,冯质。
我怎么看都感觉这封信是封遗书,难道冯书生这次去云南,真的会遭遇署名不测?还是说他已经料定此去云南便没有抱着活着回来的念想。
现在傻子也明白,关外七手的每一个人都被绑到了某一个组织,只要是在江湖上混的,有名有姓的,几乎都已经有了自己的派别。
我立刻将这封信烧掉,平洲的水深,但是这场几大势力的斗争漩涡,水更深。
而我想要找到子轩和父亲,揭晓这一切的谜团,只有一个办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当晚我便查了曲靖的地图,但是去了那里我依旧不知道胖子会在什么地方,只是知道在曲靖市,而且云南水系复杂,如果不弄清楚他的具体位置,我仅仅凭借一个曲靖市别说是找不到胖子他们,我自己能不能毫发无伤地回来都是个问题。
接下来我给胖子拨了电话,关机。我又给之前江楚打过的电话拨了过去,还是关机。
就在我正挠头的时候,忽然手机闪了一下,我拿起一看,是一条短信。
内容是,“曲靖市,yào南虫谷。”是沐风的。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胖子和江楚应该已经接上了,而且地点只能是藏王墓。
我的判断一向准确,这次不会例外。
虽然之前我去过藏王墓,但已经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要是在墓内我还能想起来,但是藏王墓的具体位置,大概我还需要找很长的时间。
当晚我自己买了手电,朱砂,防水布,雨伞,雨衣等这些东西,也不算很沉。
而且我打电话订了明天下午从北京到昆明的航班,大概当天下午就能到昆明市。
之前昆哥给的我“经费”大约还有二十七万,足够我用的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和沐风同了电话,他告诉我他已经到了曲靖,他在蜂鸣山的入口处等我。
当天的下午两点,我便坐上了去往昆明的航班。当天的下午四点已经到了昆明,下了飞机我直奔长途汽车站。恰好汽车刚刚要启动。三个小时之后我便已经到了曲靖市里。
电话里沐风说他早已经等在了曲靖的蜂鸣山,晚上先休息一晚,明天的早上十点准时在蜂鸣山的yào南虫谷。
这一晚上我都睡得不怎么踏实,翻来覆去地全是恶梦,梦里方静满脸的血躺在地上,反反复复地都是这个场景。
第二天起来还感觉有些迷糊,可能是之前在平洲的事情将我折腾地够呛。
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