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麻醉剂和镇定剂。至于它的作用,当然就要看量有多大,浓度有多高,所谓量变产生质变。
这时我已经双眼闭上了,而且我也看到了江楚先我一步倒在了地上。
不行,不能倒下,这里机关重重,再坚持一下。
我还不至于出什么事情,江楚不能出事的。我立刻在自己的俩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便趁着这个短暂的清醒时间,一把将江楚抄起,向着张胖子的地方将江楚扔了过去,而胖子也有些摇晃,他将江楚接到手里,还大声地叫道,“白同志,快过来,这是西域曼陀罗,出来就没事了。”
我他妈的还知道,但是眼下这里满地的地刺,我已经无法跳过去,刚刚扔江楚的时候,我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时的耳室中充满了可见的紫色颗粒雾气,看来我是出不去,我看到胖子抱着江楚的身影已经闪出了我的视线,应该是出去了。
我正要打算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的时候,忽然我感觉到有个人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将一个防dú面具死死地扣在了我的脸上。
我重重地呼吸了几口,感觉清醒了不少,当我回身望去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背影,之后我并没有心情也没有力气再追过去问问是谁,但是我可以看出个大概,这个人的背影像极了梁九。
但是,梁九不是死了么?
我根本来不及考虑太多关于这个救我的人,因为我的神智刚刚够我不倒下去。
我试着动了动胳膊,感觉跳过去这个地刺区域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于是我一跃跳过了地刺的区域。
很快我便找到了耳室的出口,我刚刚要出门,就和一个人撞上了,我抬头一看,正是张胖子。
“哎呀,白同志,我正说进去救你的。”张胖子一脸担忧地说道,“哎,不对呀,你这装备哪里来的。”
我不想和他说是一个体型像梁九的人给的,毕竟之前这胖子说梁九已经死了,我对这个胖子还不是很放心,所以我只摆摆手说自己的背包里有。其实我的背包里确实有,但当时没想到,也没有力气拿出来。
在外边,我摘下面具呼吸了大约有十分钟,江楚也慢悠悠地醒了。
江楚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立刻大叫道,“我看到那个将dú气口拔开的人了,就是那个梁九。”
看来没错了,我在长明灯里看到了昆哥和梁九的身影,而刚刚我隐约感觉给我面具的人就是那个梁九,现在江楚也说那个将dú气口拔开的人就是梁九,这充分说明了,梁九可能没有死。
但是如果梁九没有死的话,那么早上那则新闻上的私人梁九又要作何解释呢。
我蹲在江楚的身边给他递过去水壶,“江楚,你看到了什么,说说。”
江楚看了看张胖子,然后有些扭捏。
张胖子立刻说道,“得了小兄弟,你就说吧,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人家都这么说了,江楚也不好再扭捏,于是江楚指着耳室说道,“就在我将胖子踹飞的那一刻,我看到在耳室中有个人在墙角鼓捣着什么东西,当我看清是梁九的时候,便已经晕倒了。”
这时张胖子满脸疑惑地问道,“这个梁九是什么人啊。”
“他就是你看到的那个在那拜神像,之后莫名死掉的那两个人中之一。”我一边将江楚拉起一边说道。
这时张胖子如梦初醒,一拍手,叫道,“哎呀,我cāo,这俩孙子,我想起来了,我们在长明灯中看到的那两个人,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张胖子没有说下去,我点了点头,示意他说的对。
这时胖子一拍大腿,“这么说来,他们都没有走远,我们赶紧追啊。”
我摇了摇头,“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