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到时候爹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我总觉着这句话哪里有些问题,但没有想出来到底是哪的问题。
我忽然想起事情来,立刻将手掏向怀里,想要找到子轩要我jiāo给父亲的信。这时父亲背过身子,说了句“信我都看过了,孩子,你真不该回来了,我们白家还能剩下我们这一脉,也是九死一生,这不怪你,只是,这一次你回来,唉”说着父亲长叹一声,“孩子,你这是毁了我们半个世纪的计划呀。”
一时我没有听明白父亲的话,我看着父亲说道,“爹,我不明白。”
父亲长叹一声,“孩子,平洲不好吗?”
我想了想,冲父亲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或许那里是好的,在那里我能平凡地生活不愁吃喝,无忧无虑,还有方静,还有子轩。只是,我不能永远呆在那个地方,我是男子汉,终要走出自己认为不太实际的生活,我需要挣更多的钱,我需要娶妻生子......
父亲的脸上忽然写满了忧郁,再次叹了口气,坐到我的身边,“爹没有本事,没有保护你的能力,”说着父亲慈爱的摸了下我的头,接着说道,“你原本可以活的更好,可以拥有更多更好你要的东西。”
我很纳闷,父亲为什么要说这些,尽管我的脑海里没有父亲从前的样子,但这也不是三年未曾见面的父子要说的话。
“孩子,不要责怪自己,今天之后,你要去找一个叫一鸣的人,”说着父亲便走向了衣柜,我脑袋乱乱地,寻思着父亲接下来要干什么。
很快父亲关上衣柜走到我的面前,手里像是攒着什么东西。
父亲四下看了看,然后迅速地将我的手拉过去,将一个冰凉的东西jiāo到了我的手里,之后几乎是瞬间的发生的事情,土坯子房屋倒塌,从上边掉下来三个人。顿时我的身上嘴里全是土。
“走”父亲大喝一声,将我从床上揪起来。我立刻意识到发生大事了,要么谁没事会在别人家的屋顶上藏着。
我立刻起身将父亲给我的东西揣进兜里,父亲瞅着机会抓起一把土向着三人扬了过去,这些人可能是眼睛里进了土,立刻乱了,趁着机会,父亲拉着我,立刻从已经断了的墙越了过去。父亲的 力气很大,差点将我的胳膊拉脱臼了。
我刚刚反应过来,父亲将我推走,低声喝道:“到云南,找到一鸣。”
我知道,出大事了,立刻回身对父亲说道,“爹,我听不懂。”
父亲忽然抱了我一下,在我的额头亲了一下,“好儿子,你一直是爹的骄傲,你我父子缘浅,就到这里吧,好好地活下去,孩子。”父亲说着将我猛地推开,只身翻了回去,我看到了明晃晃的砍刀和父亲的身影在其中穿梭。
我忽然感觉到父亲的从容,就像是他很久之前就会预料会有这么一出发生,以至于他能如此坦然地面对。
屋里的灯泡发生了bàozhà,一阵很清脆的bào裂声传来,四周皆是茅草的屋子着了起来,火光中,父亲与三个人打成了一团,看样子,父亲的 身手还是蛮矫健的,我留下来只能是累赘,我走了,父亲还有可能走脱。这时院门外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嘈乱中院门已破,我看了一眼火光中的父亲,跳墙而出。
我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父亲说我不该回来,这些人是我带回来的,这些日子,发生的奇怪事情太多,迷惑和恐惧使我忘记了一切,包括对父亲的心疼。
在农村有个习惯,一般牲畜晚上都是拴在院子外的圈里的,我摸到一匹马骑着便一路向南飞奔而去。
我没有回头,我害怕那些明晃晃的刀和熊熊的火光。
就这样一路狂奔,我不知自己到了哪里,天色已经开始泛白。
我还在抽打着马,希望它再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