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从你那里得到的情报向希姆莱报告,任务就有可能完成。依靠他的支持,我就可以进一步直接监视那些你认为正在探索谈判渠道的人的行踪。我向希姆莱的“告密”(具体细节我将在这里就地组织安排,不再与你协商)会帮助我向你提供肯定你的猜测以及推翻这些猜测的所有情报。其他的途径我目前还找不到。如赞同,请用埃尔温的频道转告“同意”。
尤斯塔斯
这份报告使莫斯科十分震惊,仿佛一颗zhà弹已经bàozhà似的。
“他正处在垮台的边缘,”情报中心一位领导人说,“如果他与希姆莱直接打jiāo道,他马上就会败露,任何办法也救不了他。即使假设希姆莱想捉弄捉弄他…不过,希姆莱也未必会那样做,因为他并不是党卫队司令棋盘上的什么大棋子。请在明天早上给他发报,让他立即停下来,告诉他,我们坚决禁止他这样做。”
最近几个月情报中心搜集到一些新情报,对希姆莱有了出人意料的新认识,因此,情报中心掌握的情况施蒂尔里茨是不可能知道的。
作者:[苏]尤里安谢苗诺夫
(本书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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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一节供思考用的资料〔希姆莱〕
他突然醒来,好像有人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坐在床上环顾四周。房内寂静无声。小闹钟的夜光针正好指在五点。
“还早,”希姆莱心想,“应当再睡上一个小时。”
他打了个哈欠,又面向墙壁躺下了。通风小窗外传来了林涛的吼声。从傍晚就下起了雪,希姆莱的脑海里浮现出一片寂静空旷的冬林美景。突然他想:如果他一个人到林中去,一定是很可怕,就像孩提时那样害怕。
希姆莱从床上起来,披上睡衣,走到了桌旁。他没有开灯,坐到一张木圈椅的边上,把一只手放到黑色电话机的话筒上。
“应该给女儿打个电话,”他想,“孩子一定非常高兴。她的欢乐大少了。”
写字台的玻璃板下面有一张大照片:两个男孩子顽皮地,无忧无虑地微笑着。
突然希姆莱脑子里出现了鲍曼清晰的身影。希姆莱想,都怪这个坏蛋,他现在才不能给女儿打电话,对她说一声:“你好哇,小老鼠,是爸爸给你打电话。你刚刚做了些什么梦呀,亲爱的?”和两个男孩子也不能通电话,因为他们不是合法婚姻出生的。希姆莱记得,1943年他请求从党的金库里借贷八万马克为这两个孩子的母亲玛尔塔在巴伐利亚远离经常遭到轰zhà的地方建一所小别墅,那时鲍曼没有说话。但后来元首从鲍曼那儿如道了这件事,接连几次在大本营吃饭时元首莫名其妙地上下左右打量着他。因此他没能和妻子离婚,尽管他已经六年不在家住了。
“这与鲍曼无关,”希姆莱继续想道,“全都怪我,这件不幸的事与那个肥猪无关。我是可以忍受国为离婚而引起的一切屈辱,也可以不管党卫队反对家庭破裂和妻子离婚的队章。但是,我无论如何决不能让女儿精神上受到刺激。
”
希姆莱微微一笑,他想起了最初的年月,那时他饥寒jiāo迫,和妻子住在纽lún堡一间又陪又冷的小房子里。这是十八年前的事了。当时他是元首的“兄弟”格利戈尔施特拉塞的秘书。他为了建立各党组织之间的联系在德国到处奔波,经常睡在火车站,啃一顿干面包,喝些名为咖啡,而实际上是浑浊无味的饮料。在1927年,那时他还不明白,施特拉塞所以产生建立一支警卫部队党卫队
的想法,是因为反对冲锋队领袖罗姆的斗争已经开始。希姆莱当时还相信,建立党卫队是为了保卫党的领袖们免遭赤色分子的杀害。他真的相信,赤色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