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她的rǔ房。由于连续工作劳累过度,我的器官早已没了感觉,但依然可以坚挺,也许这更能让她得到快感吧。
她加快了动作,在向感觉的顶峰攀登。我麻木的器官渐渐有了感觉,不是快感,而是疼痛。我明白了朱晨光为什么会被她深深迷惑,明白了他所说的钩子是什么。我感觉那不是钩子,而是一张嘴,在她的yù望通道的尽头,有一张贪婪的嘴,是我以前遇到的女人都不曾有过的。这张嘴能把我的器官紧紧吸住,吸得它生疼,疼得脚心发热,小腹发胀,头忍不住钩起来,连颈椎都似乎发出了响声。我说不清,这样的感觉是极致的快感,还是巨大的疼痛,也许快感和疼痛本来就是一回事吧。
我咬紧牙关,尽力忍耐,因为我不想叫她停下来,让她失望。她已经进入了高潮绵延的境界,开始大声喊叫,发起冲刺。我的器官肯定让她觉得很好用,因为我没有一点感觉,没有一点憋不住的危险。她闭着眼睛,疯狂地喊叫着,那张脸从我仰视的角度看去,被拉得分外长,下巴似乎和额头一样宽,嘴角也显得颇有些狰狞。当我感到疼得快受不了的时候,她终于万流乱注,水漫金山了。
她伏在我身上好半天,压得我透不过来气,我将她推了下去。她仰面朝天,四肢张开,占据了床的五分之四。等喘息平静之后才说:“一起去洗澡吧。”
我本想拒绝,但又一想,这么痛苦的爱都做了,洗洗又能怎样?就跟着她来到浴室。她搂着我一起淋浴,在我身上涂抹浴液,一点一点为我清洗身体,我像个木偶一样听任她摆布。她摩挲着我的背,娇滴滴地问:“你小子昨晚那么松,现在怎么这么哏?”
“啥叫哏?”
“香港话啦,厉害的意思。只有在香港的牛郎店里,才有这么哏的男人呢。”
“那我可以到香港去当牛郎啦,谢谢你指点迷津。”
“难怪梁莹那么舍不得离开你,今天我算是解开了谜团。”
她让我躺在浴池里,然后她躺在我身上,抓住我的手搂在胸前。我问她:“你一直想把我和梁莹分开是吧?所以才把收购版权的事告诉了她?我没得罪你,梁莹也没有得罪你呀,你干吗要像报复潘灯那样报复我们。”
“这么说不太对吧?那二十万块钱的事,牵涉到梁莹,她当然有权知道。本来应该是你告诉她,我替你告诉了她,你不谢我就算了,怎么反而怪我?你为什么要瞒着她,这样对她公平吗?我拆散你们?你们真是心心相映,互不隐瞒,我怎么拆得散?”
几句话倒说得我哑口无言。但揉捏着她依然硬挺的rǔ头,我还是要问:“拆散我们对你有什么好处?是替你爹把她从我这里抢过去吗?”
“她现在自己愿意住到我父亲家里,可不是我想得到的。其实我希望父亲压根儿就不认识她,希望她在自己家的穷山沟里呆着,根本就没来过北京。我讨厌她,只是因为她是你的女朋友,因为她妨碍我得到你。”
我苦笑了一声,推开她,走出浴池擦拭起身体:“原来你早就想得到我?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
“你当然没感觉,因为你是个书呆子,呆得要命。其实就是你在冰点酒吧给我画像的时候,我就对你有感觉了。看到你给我画的像,画得真好,我很喜欢。”我又苦笑一声,离开了浴室,她跟着我一直到床上,“你别笑,我在美术市场闯dàng了快二十年,没吃过猪ròu也见过猪跑,还是有一定的鉴赏力的。我发现你这小子有点冲,有点清高,有点什么都不在乎,就对你有了兴趣。等老洞把你介绍过来写传记的时候,一见到你我就兴奋起来,特别想了解你。我偷偷向老洞打听你,在他家里看了你送给他的几幅画作,买回来给父亲看,但没告诉他是谁画的。父亲说,绘者的基本功很好,但画得不得法,不会表达自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