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他人的手法是如何。但我可以确定,牌官有问题,很有可能是有问题的。若是牌官有问题,那他们就真的是稳顺的,除非杨诚志做好了偷牌换牌的准备。
只不过,真的能够在监视器下偷牌而不露痕迹吗?那恐怕是不太可能的事。不过,所不同的是,监视器一样是由人来观察,只要够快,能让人不怀疑便同样可以。只是这对形势似乎没什么帮助,杀了刘留都没可能在这里换得到牌,虽然我的手速在收了段晴后提高到了三十八。
若是自己洗牌,能够记得下多少?或者职业高手能够记下多少牌?默默的想着老道在梦里告诉自己的东西,在平常情况下,若是杨诚志洗牌,那杨诚志自己肯定可以记得其中至少八张牌的具体位置。
想到这里,我渐渐有了答案,面容上渐渐流露出似有似无的笑。既然兰特他们玩yīn的,那就等着被yīn吧!这一把照样跟了下去之后,我的下一张牌赫然是张老K。
盯着这张牌,刘留轻轻一笑,三条老K,果然是好厉害的手段。玩梭哈最容易产生大赌注的,绝对就是冤家牌,拿到这样的牌,换了常人,恐怕早就乐冲冲的梭哈了。可是,殊不知,人家掌握着可能更大的牌在盯着自己。
“这样的牌挺不错的,五百万又如何?”这一次是刘留讲话,我不敢立刻弃牌,因为兰特同样可以弃牌为斯艾可博取拿好牌的机会。所以,我很有必要迷惑一下对手,至少我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五百万会不会太少了,不如这样,再大你一千万!”兰特神情笑吟吟的神情让人以为他才是赢家,他不怕刘留跑出手掌心:“那样就是一千五百万!”
“非常抱歉,我的胆子非常小,玩那么大不是我的xìng格!”刘留笑嘻嘻的把牌给放了下来盖上,顺口胡说八道了一句,俨然把自己刚才才梭了一把五千万的事都丢到天外天去了。
杨诚志没有发现牌官的动作,他相信这个牌官,所以他对刘留的所做所为更是感到惊奇了。这样的牌竟然要放弃,实在遗憾。其他人更是暗骂傻瓜不止,全都认为刘留刚才那一把纯粹是捡到了便宜,而且运气好才赢的。
杨诚志同样没有跟这把牌,他的牌实在是很烂。就在这时,刘留眯起眼睛瞥过若无其事的牌官和兰特两人组,提出了一个要求:“我想牌局暂停一下,我需要去一下洗手间!杨先生,你能不能陪我去?”
杨诚志愣了一下,他xìng格正直,却不代表他是傻瓜,立刻便意识到刘留有话要跟他说。来到洗手间里,我洗了下手,这才透过墙上的镜子凝视着隐有迷惑的杨诚志:“杨先生,我认为那个牌官很有嫌疑!”
“不可能……”杨诚志的第一反应在易飞的意料之中,如果不是他熟悉的人,依他的能力,怎么可能没有发现牌官的动作。
不过,我这一次是真的猜错了,即便那牌官不是熟悉的,恐怕杨诚志也未必会怀疑。要知道,我琢磨出来的那一手完全是很独门的,可以凭着自己的超强手感感觉到牌上的痕迹,可是其他人却未必能够做得到,更不要说做得好了。所以,那样的动作并不构成出千的嫌疑。
“相信我,至少是存在嫌疑的!”我苦笑了一下,目前他自然是拿不出什么证据的,高手自然是讲求一击必胜,到那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否则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我并不打算说出为什么,实际上那也算不上什么证据,对于目前什么都缺少的他来说,这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都是极重要的。杨诚志神情沉凝的盯着镜子折shè的刘留,心中转了不少念头。
要找到证据不容易,我大致上可以猜得到牌官的cāo作手法,很可能不是给牌落焊,而是单凭自身的记忆力和眼力来做牌。简单的说,即是牌官做牌,而兰特和斯艾可则是同伙。
“小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