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看见心情十分愉悦,看着喜帖打趣道:“这云幻儿,家中的美人那么多,现在又来成亲,也不知道哪家公这么可怜。”见她摇头叹息,唇角却勾出几分笑意,并不是真的那样说,反而是高兴。
她是好奇又是哪家公?那纳兰家族的纳兰璟钰也是不可小视之人,自愿待在云幻儿身边,她家的夫君是个个美不胜收,望眼后宫,许多妃也比不上她那几位夫君,瞧瞧那离开的尚书大人的公那也是才一枚。
墨渊摇头,这次女皇的想法错了,她很想看看女皇知道成亲人后的表情,抱着这个心思,缓缓说道:“错了,不是哪家美人,正是她的夫君。”特意卖了个关,见女皇吃惊望着她,又继续说道:“是幻儿想为她的夫君办一次真正的婚礼,并说宠他们一生一世!”
闻言,君暝的身摇摇欲坠。她说什么?她说宠他们一生一世,不可能!云幻儿,你明明说爱我一生一世的,难道你真的变心了吗?昨夜的温情历历在目,一股背叛油然而生,站起身神情激动:“不可能,你说谎!”
话吐出后,才明白自己干些什么,在惊诧的目光下,他伸手撑着脑袋,朝女皇虚弱道歉:“女皇,暝儿身体不舒服,可否请暝儿回凤鸾殿休息!”
女皇赶紧打消刚刚的疑虑,站起身疼惜的扶着君暝:“暝儿,要不朕陪你一起吧?”君暝摇了摇头,扫了眼墨渊,苍白一笑:“不用,墨大人还在呢。”
就在此时,宫人匆匆忙忙赶了过来,显然很着急,见到女皇连忙恭敬行礼:“女皇,丞相有要事汇报!”又是国事,女皇揉了揉额头,眉宇间透着一丝疲惫,挥挥手:“下去吧,朕马上到!”
转头温柔嘱咐君暝:“回去小心些!”说完还不放心,最后还是让墨渊陪他回去,而遗忘了桌上那红色喜帖,此时正安安静静的躺在石桌上。平坦的青石板小道上,男柔弱,透着一股病态美,却不影响他的风华绝代,女静静走在他身后,显然很拘谨。
“你很怕我?”轻的声音,君暝停下脚步,似笑非笑的注视墨渊。他的目光不犀利,很柔和,却让墨渊感到一丝心虚,慌乱别开眼,一板一眼的说道:“凤后乃是尊贵之人,臣不敢瞻仰天容!”
“是吗?可是这一切不是你推进去的吗?身居深宫,就连触摸阳也是一种奢求。墨渊,这一切都是你送给本宫的。”他的眼神恍惚,望着蓝蓝的天空,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泛着琉璃色的光芒,美得令人窒息。
“凤后,凤鸾殿到了,臣还有事,先告辞!”匆匆逃脱君暝的身边,脚步像灌了铅般沉重,每走一步就是一种窒息,感到一双淡淡的目光停在自己身上,她没有回头,而是逼迫自己快点离开,那样她的心会更加矛盾。
身后,背过她的君暝则是笑着看她离开的背影,淡淡的笑容后面是一层厚厚的冰意。
望着自己日渐苍白的皮肤,君暝抿着唇,眸淡淡的落在上方,陷入沉思中,光辉总是在不自不觉中流失,他从以前计算日到现在的顺其自然,也不知道他能活多久?墨渊,你还怕我这残缺不堪的身体吗?
华贵的府邸,大殿之上一张貂毛香木椅,上方坐着一个人垂在阴影处,看不清是何摸样。她的手中拿着一张红色喜帖,看完后,愤怒的砸在下方的黑衣人身上,语气带着几分尖锐:“废物!消息带不回来,居然将他自己赔在里面,要你们这些废物有何用!”
喜帖砸在黑衣人的身上,却也砸在她的心中,她慌乱的跪在地上,声音中带着几分乞求:“主饶命,这只是他的缓兵之计,并不是真的要嫁给云幻儿。”
上方的人冷冷一哼,黑暗中折射出那双阴邪的眼,犹如一头野心勃勃的狼。“曲香,你可知骗本王的后果?你以为本王除了你,就不知道从其他人口中知道,哼!你,是想死的更快吗?”狠戾的语气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