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
林姨娘问艳儿道:“你屋在哪儿?”艳儿自然是不肯说的。却也正中林姨娘下怀,她道:“既然这小丫头不肯说,那就只有通通一遍了。”
那五奴妇得令,立刻往中间的屋去,正是香姨娘的闺房。因着摆设已经有一些被放至到院中,倒是能瞧得清楚。
这屋飘着淡淡香味,林姨娘走进来,就在心中讥讽,王年昼身上所带的香味正不是这个?林姨娘与香姨娘是同时进府的,但她年岁大些,加上嫁妆为丰厚,故而是排行第二的夫人,香姨娘则排在其后。可论王年昼的宠爱,香姨娘却是排在她之上。一个月中,王年昼有二十日是宿在香院中的。
林姨娘虽然有府中的管事大权,但在夫君心中的地位才是女最为在意的。林姨娘想及香姨娘在王年昼娇笑的模样,就对旁边的婆道:“艳儿是香姨娘身边的一等丫鬟,这珠别是藏到香姨娘闺房中了。这儿也要好好着呢。”
又出来几个健壮的婆,便开始番动香姨娘的闺房。林姨娘瞧着梳妆匣上摆着的一只琉璃瓶,这可不是王年昼从同僚那儿得的。她只瞧了一眼就是欢喜的,刚想去要,可已经不见了。原来是在香姨娘这儿。
“这琉璃瓶晶莹剔透,真是好的成色。”林姨娘将瓶拿起来,又往里瞧了瞧,道,“珠别是被那丫头放到里面了吧。”说着双手好似打滑了。
“砰”一下,琉璃瓶直冲向地面,全都碎了。香姨娘被结实的奴仆牵制着,不能动弹,眼见着真如要发疯了,她骂道:“这是琉璃的,你这小娼妇竟是摔了。”
香姨娘的私几自是不能和林姨娘比,她房中所放的摆设已经是倾尽她所有。好不容易从王年昼那儿讨了一个琉璃瓶的,竟是碎了,怎能不让她心痛的。
林姨娘并不搭理她,反而是随着奴妇往里面走去,什么画作,诗作的,还有一面屏风,这也是她哥哥寻来的,没想到又是到了她这里。这屏风是好东西,林姨娘自然不能毁了,而是摸着屏风面道:“这上面的画可是临摹风传语的真迹。妹妹不识几个字,留在你这儿真是可惜了。”
说着叫来几个奴妇,让他们将屏风,抬走,道:“我哥哥上回来传信,那幅画作倒是弄错了,只是仿的,并没有得了精髓,留在院里也碍眼,还是直接毁了吧。”
那几个奴仆就将屏风抬走了,自然不是抬到别处去挥了,而是将屏风直接抬回了林院。
这到底是真迹还是仿的,香姨娘不得而知,但她知道,她的屏风不见了。她嘴里不断骂着,林姨娘也不断砸着。将她放中的好东西都砸了一大半,还有一些则是抬到她自己的院中了。
等着林姨娘将香姨娘新做的锦缎裙褂都拉出来,要出去泡水看看可有珠在里面时,几个去别处去的奴仆终于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个荷包。
林姨娘将荷包里面的珠拿出,投在阳光下自是有七彩的颜色。其中一个奴仆道:“姨娘,这荷包正是在艳儿那个贱婢的房中翻出来的。”
艳儿正被婆绑着,嘴里还塞了布条,本就是被吓得身也软了,见状更是要跪下来。
香姨娘的院中已狼藉一片,除了香姨娘的闺房遭殃,其他丫鬟的房中也都不能看了,但他们也没贵重的物件,就是偶有几个藏着的私房钱被寻出来,自然是被扫查的奴妇暗暗收下了。
“妹妹啊,你瞧,这七彩的光泽多漂亮啊。”林姨娘笑道,她很满意此行,这正是她该有的惩罚,但也别以为这样就能过去。
香姨娘早是摊到在地上,林姨娘低头暗暗在她耳边轻笑道:“你这贱蹄,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谋害我吗?告诉你,此事万不会就此了结。”
正如王辞华所猜到的。林姨娘早就查出令她发疯的元凶,虽不知究竟是何物,可下毒之人就是香姨娘。
林姨娘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