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直对自己都很好。想到这里,王辞华下面的话是愣住了,忽然觉得这番计策也不是那么天衣无缝,虽然能改善芬姨娘的生活,但也会对打破芬姨娘波澜不惊的生活,而且她与王年昼也总算生了一个儿,就是没有感情,但多少还存有想象。
绣错见王辞华不说话,唤了一声:“小姐?”
王辞华冲着绣错笑笑,又紧接着笑道:“芬姨娘,今个儿我去与父亲请安,他倒是问了我几句姨娘的事儿,说是晚些时候要来呢。”王辞华还是说了出来,她想要在府里站住脚,让人不敢左右她的命运,她想要母亲,钱妈妈还有芬姨娘,大房中的人都能自在的活着,那她必须一步一步往前走。
王辞华将新丫头入籍之事搅得人尽皆知,自然也是传到王年昼的耳朵了。他自然是要问问当事人究竟是何等境况了?王辞华便将芬姨娘清冷孤寂的生活说了十二分,又谈及哥哥近来写的信,不日将回府,院长先生都夸了之类。
王年昼听闻长有出息自然是高兴,有个出色的嗣是比那些家中有势的官员更让人羡慕的,再一想这长是出于芬姨娘,饶是挂在夫人名下,但亲娘还是她,而现在芬姨娘却是过得如此不易。得,还是来瞧瞧吧,别是儿回家了,一问亲娘,自己竟是没去瞧过,那多招儿恨呐。
如此王年昼便是决定来长久不曾进的芬院。
芬姨娘闻言,面上还有些动容,不是兴高采烈,但还是欢喜的。王辞华的罪恶感便更深了,依照她的计划,王年昼来了芬院,怕也是会进夜朵的屋。
“姨娘,我上回寄去的糕点哥哥收到了,他写信回来,道还有一个多月,哥哥就要回家来了。”王辞华只能用王贤良转移芬姨娘的注意力,所幸芬姨娘对王年昼的在意,不如儿许多。
“还有一个月了呀,这日也过得快,瞧瞧,少爷的冬衣我还没准备做呢,也不知是不是长高了。”芬姨娘顿时显得十分高兴,竟有些手足无措,一时想着要找料做衣裳,一时又想着是不是要做大些,很快就将王年昼要来的事儿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王辞华也看着姨娘直笑道:“姨娘也该多做几套冬衣,多吃得好些,哥哥回来要是见姨娘过得不好,就该伤心了。”说着又让绣错记下,等他们院做冬衣时,也给姨娘添几套。想了想,又道绣满再做滋补汤水时,也盛一碗给姨娘。
芬姨娘直摇手道:“这怎么好,小姐平时已经很照顾我了。”
“没事,姨娘,这都是理所应当的。”
王辞华又与芬姨娘聊起哥哥冬衣的料,款式,芬姨娘想了几种。王辞华知道她并没有余钱,这料多半又要从原本不多的日常用中省下来,便称她正好有,回头让绣错送来。芬姨娘推迟不过也就应下了,心中倒是开始想剪裁与边纹了。
辞别芬姨娘,夜朵送王辞华主仆至院门口,王辞华又故意添了一句道:“父亲最爱的是檀香与玉兰香,姨娘屋若是有,也点一些。”
那夜朵笑眯眯应了,王辞华刚要走,她却叫住了,道:“小姐,我知你为何来的。”
“哦?”王辞华觉得有趣了,果然这个丫鬟与她想得不同,“你说我是为何来的?”
绣错见状机灵得将院门关上,在一旁把风。
夜朵撩开眼边的发丝,缠着手指上,笑道:“小姐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既然说开了,王辞华也性说道:“既然对你说得,你接下来有何准备?”
夜朵松开手指上的发丝,将所有头发往后一并甩去,笑道:“小姐,我并不打算当这府里的姨娘,就是让我做夫人,我也不愿意。”
王辞华真是觉得奇了,正想问,就听着夜朵道:“我来到这里,听说王老爷是个喜爱诗书的真名士,我心向往之,没料到进府中,竟见他是个沽名钓誉之辈。我要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