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小姐中王辞华却是最高的了。
身体长高了,又兼之锻炼,身板也挺了,王辞华的性也变开朗了,瞧着倒是漂亮许多,而在绣满那些膏匣的贡献下,她的皮肤是又白又嫩,即使不施粉黛,也是清秀有活力的小姑娘,比王淑华丝毫不差的。
钱妈妈瞧了这些变化,便是对王辞华的举止视而不见了,只是每日监督着习刺绣,其余就是不多管了。
这期间,王辞华与两位姐姐也没有多余接触,左右是冷如冰霜,不管是缓解还对峙,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不过在与父亲的相处上倒是有很大的进展。
南方天气冷得快,衙门里的事也多起来了,一年的事务都要开始准备做总结,每日都要在衙门里忙到很晚,而且江南地区秋季夜晚也是冷,虽比不上北方,但湿冷也不是小瞧的,还没有炕,这几位从北方来的大人都冷得直哆嗦。冷了好几夜,京城出生的同僚李虎提议换个地方办公,得到众位大人的一致同意,而王年昼的府邸距离衙门最近,他就自告奋勇请提供一间大厢房来办公。
事出匆忙,林姨娘只来得将厢房整理出来,手炉多是放在库房里,还没来得及找出来,倒是有几床能盖在膝上的小被褥,左右是比衙门暖和许多。
王辞华听小丫头说这个消息时,正好在为王年昼做棉靴,狐狸毛冲里翻,再缝在牛皮上,从鞋底到鞋筒,整个都是有长毛,真是暖和的。绣满则是提供基本的技术指导,又做了新奇新的点心来讨好绣错,希望她也能做一双靴给自己穿。
王辞华,绣错和绣满围在厅堂,炉上摆着一锅并不稠的八宝链粥,还烤着捏着团的白饭,里面加了各种的肉松和黄瓜等切成丝的蔬果,另有脆脆的薄饼,几人边做女红边吃,即是甜也能饱腹。
王辞华听着消息,想了想,便放下还在做最后检查步骤的棉靴,对绣错和绣满笑道:“看来前阵做的指头手套有用处了。”
原来王辞华写字做针线手冷,绣错便将她的一双毛线手套拿出来,手套手指是分开的,最上面一节并没有满着。绣错按照这双形状给王辞华做了一双麻棉布料的,而且读书写字做其活时都没有影响,还暖和,又不会热得过分。
几人便是多做了几双,人手都有,其余还有十来双男式的,王辞华打算送给父亲和哥哥,以及外祖父,舅兄等。母亲虽是现在不联系外祖父,但十来年了,也该是冰山融化了,这对于她的将来和母亲的将来都有很大的影响。
“把指头手套都拿出来吧,也不必绣装饰了。”王辞华笑道,没想到手套是要提前送出去了。绣错拿了六双手套出来,先放在炉上暖着。
王辞华看着冒着热气的饭团,又对绣满笑道:“将饭团做得小些,一口一个那般,里面多塞些羊肉松,那几位大人多是爱吃的。”
绣满应了,绣错在旁准备其他的,待都完工后,抱着炉直接往厢房走。夜里天凉,绣错找了一件大披风,只是边上被蹭脏了,她迟疑道:“今个儿天凉,这件最暖了,只是现在要见大人,可是要换一件。”
王辞华却是摇摇头,反而笑道:“这件最好。”
到了厢房门口,里面灯点得亮,隐隐约约还能听见碗碟打碎的声响和说话声。门口站着王年昼书童和一位其他大人的书童,王辞华笑道:“现下进去方便吗?”
书童穿得单衣,冷得嘴巴都发紫了,闻言赶紧道:“小姐请进,方才红姨娘也刚回去。”
王辞华笑着点了点头,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对书童道:“夜里冷,围着炉喝碗莲八宝粥暖暖身。”说着瞧了一眼绣错,便是进屋去了。绣错会意,将粥以及火炉都留给书童们了。
方才王辞华在门口,正好听见一位大人喊:“我刚写得书都湿了。”便是猜测红姨娘刚送的汤水洒了。其实转念一想,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