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维希,虽然无法摆脱激素的控制,的确让人沮丧,但你不必你刚才连声音都变了,比你平时音量低了至少十个分贝,而且沙哑。”
她的声音当然沙哑,不仅沙哑还微弱。
她疼,她冷,她虚弱,她还头痛,怎么可能还中气十足?
德维希默不作声地又翻了一页书,不说话了。
夏洛克终于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了,他握住德维希的手指,皱了皱眉: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我的手一直放在外面,当然比你冷”
夏洛克“啪”地打开了灯,终于看清楚了房间里的一切。
“你怎么了?为什么你脸上都是汗?”
德维希避过夏洛克伸过来的手:
“因为我有点热你还要睡觉吗?这样你睡不了,要么我去书房看书。”
她拿着书坐起来。
只是,就在她在地上寻找鞋的时候,身后忽然一阵大力。
夏洛克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护住她受伤的手腕,轻轻向后一带,连力气都不费,就把她整个人压进了被里。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德维希猛然间身体的姿势发生变化,宫就像是被什么扭了一下。
德维希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躺在柔软的被里,一下缓不过来。
她生理期的时候,真的就像要死了一样。
不过还好只有第一天是这样,第二天痛感就会减轻一些。
“从你应对的态,和刚才的谈话,你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只是不愿意告诉我”
夏洛克侧身靠在床边,靠在她的一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他语气平静,德维希却莫名其妙地有点惧怕。
“我最后再问一遍,你怎么了?”
德维希把脸朝向枕头的一侧:
“一点着凉罢了,不必这么大惊小怪。”
“着凉不是这个症状伸出舌头。”
德维希装作没有听见。
夏洛克冷冷地看了她一会儿,也没有作声,只是从一边德维希折叠好的大衣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他没有像他平常那样发短信,破天荒地,他直接打了一个电话:
“让医生来。”
“”
德维希捂住额头,拉了拉夏洛克的睡袍袖。
“不用叫医生,真的没有什么大事,我只是缺铁罢了。”
这次换夏洛克不理她了。
电话那头对方不知说了什么,德维希只听到夏洛克冷漠地回了一句:
“我的病人显然不相信我的医术让考特医生过来什么,他已经去逝了?”
德维希最后还是忍不住坐起来,抢过夏洛克手里的手机,看也没看通话人的名字,直接按掉。
夏洛克脸上像结了一层冰霜:
“抢人电话可不像是自诩‘有教养’的人该做的事。”
德维希把手机扔到一边,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手机顺着床单滑到了地上。
但他们谁也没有想着去捡。
“如果你不想让我抢,我怎么可能抢的到?”
德维希语气也有一点不好了:
“我说了,我只是有点缺铁,没有大碍,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
夏洛克沉默了半晌:
“缺铁会缺到全身冒冷汗?你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从你肌肉的紧绷程,你显然疼得不清”
他抿着唇,顿了一下:
“而我却连你疼在哪里都不知道。”
德维希脸埋在枕头里。
她现在十分想念贝克街那个小房间。
虽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