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什么觉得头更疼了
好吧,她完全不想知道,夏洛克是如何得出她“每天睡觉之前和醒来之后,在床上磨蹭时间的算术平均数”的。
身为一个福尔摩斯的室友,她已经做好了全天二十四小时被夏洛克统计分析的心理准备。
夏洛克对吃饭的问题不以为然,却反常地对她的噩梦十分执着:
“当然没有吃你做噩梦了?什么样的噩梦?我可以帮你做梦境意象分析”
他顿了一下,目光停留在她赤着的脚上。
脚趾白皙,非常柔软。
指甲剪的干干净净,涂着鲜艳到刺眼的,红色的指甲油。
他看着那双脚直接踩在冰冷的深红色木头地面上,淡淡地说:
“你没有穿鞋。”
“哦。”
德维希不以为意地穿上拖鞋。
“晚上不,夜宵吃什么?”
她站在洗碗池边,拿出抹布擦干洗碗池上的水,又从橱柜里几个色彩各异的珐琅小罐里,拿出了孜然粉。
身后,夏洛克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动作:
“你打算做晚餐,却提前擦干了池上的水,这是下意识动作,你的手指在紫色瓶上停顿了一下,这是梦境延迟下来的反应”
他眯起眼睛:
“你梦见了水水灾?河流?不,是下雨,紫色的意向茄?包?花朵?哦,维希。”
他从扶手椅上跳下来,走到德维希身后,手放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她绷紧的肩:
“放松,你在故意给我错误的信息误导,不要抗拒我,因为只有从你身体的真实反映,我才能读取你的思想。”
然后,他眉头深深皱起,肯定地说:
“雨天的花朵,房屋,漫长的走廊或通道通道是母体和回归的象征,人们在困惑和缺乏安全感的时候才会回归母体——那个咖啡厅老板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德维希差点直接把手里的碗扣在他头上。
放松,放松来做他的小白鼠么?
刚刚起床就这么冲动,真是伤身体了,平静,平静。
她转身,就对上夏洛克透彻的,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眸。
德维希立刻垂下眼睛,避免和他目光接触,然后从身后摸了一个盘出来,挡在自己脸前面:
“你的意思是,让我放弃抵抗,乖乖地把脑暴露出来,再让你大摇大摆地进来?先生,你真了。”
她拿下盘,目光清澈:
“实验对象请去大街上找,你站在十字口笑一笑,我保证有大批人排着队来找你而我,绝不。”
夏洛克的手,因为她转身的动作,从她肩膀上滑落下来。
“这不是实验。”
他看着她端着咖啡壶从自己身边钻了过去,把咖啡豆倒进滤
袋。
“那是什么?”
他盯着她的脸,沉默了一会儿:
“现在我还不能和你解释还没有到时候。”
“那我希望永远不要到那个时候。”
他靠在碗厨边,姿态闲适散漫,背后是深红的小吧台,整整齐齐地陈列着绘蓝色枝条的碟。
垂下的圆顶小灯,从高到低挂着盏。
乳白色的灯光,牛乳一般,均匀地洒在男人黑色蜷曲的头发上。
德维希一转身,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
白衬衫整洁的就差打一个领结的男人,与这种居家的气氛互相映衬,居然分外和谐。
她愣了一下,扭头:“你站在这里很影响我,不能挪一个位置吗?还是说,你想继续你的心理分析?”
“我以为在你们的世界里,准确猜中人心的能力,被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