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罗夫特表情纹丝不动,依然保持着雍容华贵的微笑,却并没有再次贸然作答。
德维希继续说“因为胜利女神只举起了一只手——用以讽刺法国士兵总是举双手投降。”
她看起来客客气气地,说的内容却一点都不客气
“我为您对于英格兰的忠诚而感动,但我想您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
她朝麦克罗夫特微微一笑,带着讽刺
“诚如您所说,您的弟弟很可能会对英国的未来会产生损害——可关键是,我是个法国人,这关我什么事呢?”
麦克罗夫特不愧是政界里混得风生水起的政治家,他不仅没有因德维希的态生气,反而赞许地点点头
“不错,就像滑铁卢战争那样,英镑如果贬值,法郎的汇率还能往上涨一涨。”
德维希没有理会他“而至于您说的,我是您弟弟的朋友我想您高估了我们的关系,福尔摩斯先生不可能把智商没超过爱因斯坦的人类当做作自己朋友”
她继续微笑着说
“而我也不可能把一个智商超过爱因斯坦的人当做我的朋友——能做室友已经让人意外了,先生,我不奢求多。”
她语气冷淡地下了结论“说到底,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情,我称赞他,不过是基于客观的评价罢了——那么他的未来,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站起身来,看了墙边的挂钟一眼
“我的理由就是这样,时间已经有一点迟了,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的话,我想我该离开了。”
麦克罗夫特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只是在她转身时,平静地说
“德维希小姐,正如我刚才所说,你的价值,完全取决于你对夏洛克的作用。”
德维希没有转身,她只是偏过头来,那是纯正的黑眼睛,像是埃及的黑曜石,漆黑得要把人吸进它的波澜里去
“您在威胁我?您想说什么?强权即政治,政治即强权?”
她笑了,像每一次在酒吧灯光下那样,风情万种地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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