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这人是谁?居然能两次接住我扔过去的石头?而且也不知道他是何时来到的,我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心里有了疑问,嘴上便问道:“阁下究竟是何方神圣?”
黑暗中的神秘人越走越近,手中的香烟吸了几口,也就扔到了地上,踩了两脚,道:“你问我是谁?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干脆我来问你吧,你是所谓的‘钱氏三杰’当中排名第几位?”
一提到钱氏三杰,钱战表面上说这个称呼已经是一种耻辱了,但是真正提起,还是不由自主地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傲然道:“第一位,我便是钱战。”
“哦?钱敖之子钱战,呵呵你比起你父亲却是强得多了。”神秘人淡淡一笑,似乎对钱战一家人很是了解。
钱战身体猛地一震,惊疑地看着神秘人:“你到底是谁?”
神秘人不答反问:“既然你是‘钱氏三杰’排名第一位,那么第二位c第三位又在何处?他们与你的实力相差几何?”
钱战不明白他此问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回答道:“他二人已死,自然是没法跟我比的。”
“哦?”神秘人微觉惊讶,然后笑了笑,道:“我此番周游大半国土,去了东北c东南c西南,了解到三个家族的后辈当中均有些出色的人物。若是论及你们这一辈,却只有你们钱氏家族略胜一筹,我本想见识一下所谓的‘钱氏三杰’的风采,可没想到居然已经死了两个了。敢问,另外两人因何而死?”
钱战听出他话中关心的意味,一时误把他当成了钱氏家族的友人,语气立即缓和了许多,道:“他们两人自然是被人杀死的。”
“谁?”神秘人淡淡问道。
钱战一指对面宛如木头一般的孟缺,道:“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他。”
“哦?”神秘人阴声啧啧地摇了摇头,似乎有点不可置信,转身对着孟缺,笑着道:“孟家小子,看不出来你挺有手段的嘛,嗯,也不枉当初我带你从地牢你逃出来。”
孟缺哑然失笑,心里道:“什么叫当初是你带我从地牢逃出来?明明是我助你从地牢里逃出来的好么?”
神秘人微微感慨了一下,然后又转首对着钱战淡淡说道:“其实没看到‘钱氏三杰’另外两人,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没所谓。因为你们三人既然可以并列齐称,那么也就说明你们三人是差不多的。管中窥豹可见一斑,物以类聚嘛,你应该也比他们强不了多少。”说到这里,微觉失望地摇了摇头,道:“看来,传闻中的事,还真是虚多实少。”
高傲的钱战脸色霍然一变,他本以为这为钱氏家族的“友人”会赞扬一下“钱氏三杰”,没想到这神秘人不但不赞扬,更将自己和钱易c钱丰一起贬低c嘲讽。心里头怒火陡升,蓦地喝道:“好你个狂徒,‘钱氏三杰’可是你能随便评价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话声刚一落,黑暗中徐步走来的神秘人忽然右手一挥,一道杀气凌厉地悄然而至——“钱氏家族的小辈,依然与上两辈的老顽固一样,不但性格臭,就连说话都是一个德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钱战明显地感觉到了那股凌厉的杀气,当那股杀气悄然逼近,他迅即出手,虎爪博兔一般将黑暗中的“暗器”抓在了手中。
暗器一入手,他感觉余劲甚巨,震得自己的手掌几乎都快脱皮了。待松手一看,却见那“暗器”居然只是一根香烟。
钱战这才意识到那个神秘人不但神秘,更是个深不可测的高手。当即下意识地退了几步,小心地提防着他,同时冷笑了一声,看向孟缺,嘲讽道:“孟缺真有你的,居然在我东南域里还能找到帮手,怪不得你敢再次现身。”
孟缺默然,暗暗自苦,黑暗中的神秘人哪里是自己的帮手?只要神秘人那家伙不跟自己做对就已经是千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