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什么好顾忌,想要永久地保留秘密,唯一的一个办法就是杀钱傲c钱易两人灭口。
钱傲七孔迸血,模样恐怖,胸膛处烧焦的地方散发着一股淡淡地焦臭味,他感到自己的面子已经完全丢光了,从大楼里追出来的时候,他就运用上了自己最快地速度,全力追赶孟缺。
“小子,你给老子停下!”
由于这三人都是从大楼后侧面的窗户直接飞上天的,守在大楼前面的那群警察干着眼,傻傻地等待着钱易的信号,等了老半天。谁都不知道这栋大楼就在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等这个信号从十分钟等到二十分钟,又从二十分钟等到了三十分钟。最后局长实在是受不了了,开始拨打电话给钱易。而早就急躁不安的许欣大小姐也又开始给孟缺拨打电话,只可惜他们两人同样地打电话,同样地没人接听
武警大队的队长带着那一队人悠闲地坐在车上抽着烟,看着毫无动静的大楼。这时,某一人朝局长问道:“局长,你的计划什么时候起效,到底要不要我们动手?”
局长现在很生气,谁人一旦问话,后果会是很严重。一听到这个问题,急乱中的局长就咆哮了:“急什么急,不是正在办吗?”
武警大队的队长轻轻一笑,挥了挥手,对手下各人说道:“局长大人雄才大略,你们就休管闲事了,看他怎么搞,我们学学经验就好了。”此话说得好听,实则尽带讽刺,一句一针似的刺扎着局长大人。
局长没理会他们的闲言闲语,继续拨打着电话。在第七次听到“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的时候,一挥手,又让全部警察开始散开,然后将整栋大楼又包围了起来。
局长看起来很急的样子,实际上最急的人要属许欣了。因为比起局长给钱易打的电话,许欣可是比局长打了一倍还多的电话给孟缺,只可惜电话打得再多都是无果而终。
实在没有办法之下,许欣瞄了一下不远处的武警,当即试探性地凑到局长耳边,道:“局长,要不,咱们先让武警进去解决威胁,然后我们再去破案,怎么样?”
这个办法虽然很好,但局长就是咽不下刚才那口气。武警大队的队长的那句话分明是针对他而说的,如果现在低声下气地去跟他们说让他们出马,这岂非是自己承认错了?
身为局长,头可断,发型不可乱;血可流,皮鞋不能没擦油;办错事,绝对不能认错误!这是基本做官准则,为了维护面子。局长冷哼一声,道:“我们警察如此多的人,何用他们某些吃干饭的人帮忙?”
这句话回敬得也好,指桑骂槐,尽用贬夷。
“那怎么办?”许欣十分担忧孟缺的安危,非常想知道现在他在干什么。当然了,她最希望的是孟缺并没有进入大楼。
只可惜,她不想发生的偏偏已经发生了。孟缺不但进入了大楼,更和死对头钱易碰上了面,身份也给暴露了。
局长大人沉吟少时,终于定下决心,一手拍在汽车门上,一挥手,道:“大家一起上,看到可疑人物就给我开枪,其他什么都别管。我们的重点在于营救人质和钱先生!”
“好!”警察们当然不能说反对,命令大如山。无论他们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一座大如山的命令压砸下来,他们只有死死地硬扛着。
接到了命令之后,一个个风风火火闯九州,摸着六四手枪,后背冒着冷汗,战战兢兢地朝大楼进发。
却在警察们进入大楼的时候,孟缺已经从市区飞到了郊区,顺着一条马路飞入了雾气弥漫的山林当中。
钱易紧追不舍,他是下定了决心要杀孟缺为弟弟钱宾报仇的。钱傲也要一洗耻辱,所以必须得杀死孟缺,然后再用他的血来荡涤自己心中的愁闷
两人追如附骨之蛆,死死不放。钱易的速度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