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等于什么也没说。却用这种方式清楚明白的告诉了李虎丘端木野的对手是什么级别的人物。让他这个新科红三代晓得轻重,免得把身后的大家族牵扯进来,到时候照样奈何不得杨牧峰,还搞的大家不愉快。他又想到:如果端木野来找老子,又该咋办答案很矛盾,他只是个小贼,虽然良知未泯,但行动起来更多还是依赖本能做判断。这件事上,李虎丘的本能告诉他,帮端木野十分危险。
列车到钢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两点。李虎丘深一脚浅一脚走在老旧城区的一条泥泞小路上,按图索骥找到大鼎子说的一处小平房。这个院子就是他跟黎亚荣当年学艺时住的贼窝。李虎丘跳进院子并未刻意静音。走到正房门口时忽然感到胸前麻痒,化劲大师敏锐的感知力顿时察觉到自己被什么东西瞄准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普通人闭上眼在眉心前拿着一根针晃动,明明没接触到,眉心依然会感到麻痒是一个道理。只是化劲大师的感知力更敏感过凡人数百倍。
李虎丘横身一跃的同时手中**钩已丢了出去,门里伸出一只手拿着一把消声的手qiāng。无声手qiāng发出噗的一声,接着就被**钩挂住,李虎丘用力一拉,将门后之人的手qiāng拉了下来。门后人并不气馁,手中也有一把**钩追出,挂住了李虎丘的**钩,乌黑的**钩像一条dú蛇,迅捷准确一击必中李虎丘压低声音问道:“你是黎亚荣”又道:“别打了,我是李虎丘。”
门开了,里边走出一名精瘦的老者,满头白发,带着老花镜,胳膊上带着套袖,佝偻着背,看样子像老裁缝多过像老贼。“真的是你你也逃出来了”李虎丘苦笑道:“一言难尽,总之我是受了大鼎子之托来这里的,他说有东西留在这里,让我帮他取了换成房产转jiāo给他老伴儿。”黎亚荣说我猜也是大鼎子让你来的。李虎丘又道:“你逃出来应该是为了见你儿子吧见过了吗”黎亚荣长叹一声摇头道:“没呢,我没勇气见他,回来这些天我一直躲在这里,我已经找到他们,但我不敢相认,我甚至连话都没敢跟他说一句。”
这赫赫有名的塞外独狼,一代贼王说到这的时候竟已哽噎说不下去。李虎丘道:“后天就是他结婚的大日子,到时候我把他约出来让你们见一面,认不认随便你,说两句话应该没问题。”黎亚荣满面羞愧,连声称谢。
次日,李虎丘取了大鼎子托付给他的东西。
那是一尊玉制的古鼎,做的十分精细,雕工风格古雅庄重。如有行家看到不难认出这是一尊标准西汉玉鼎,rǔ钉勾连纹,昆吾刀法和田白玉,非原生态呈润透古玉质。土沁、水沁,呈水沁内沁变,玉质呈玻璃质光学特征。手感如婴儿面细腻。老贼黎叔是大行家,一眼认出这东西正是张宝鼎家传的那一尊。据说是生张宝鼎那年,张宝鼎他爹埋胎盘的时候挖地得到的,宝鼎之名也由此而来。黎亚荣是识货的,给李虎丘恶补了一番古玩行里的知识,告诉他这个东西来历清白价格应该很高,至少值八十万。
李虎丘称谢刚要走,黎亚荣把他叫住,神色激动,道:“虎丘真不愧是义气好汉,我有东西要jiāo给你,希望你能代我转jiāo给我儿子和儿媳fù。”说罢,从怀里掏出个小包来,打开一看,是两个小盒子。黎亚荣犹豫一下,将两个小盒子一起jiāo给李虎丘,打开其中的一个叮嘱道:“这个盒子里有一对龙凤呈祥佩,纯正的老坑种,清朝的雕工形制,价值不在大鼎子的宝鼎之下,你把它们jiāo给我儿子。”
接着他又打开另一个盒子,里边却是一颗大东珠。介绍道:这东西是黑龙江流域的江河中出产的淡水珠蚌里取出的一种珍珠。其与一般珍珠相比因晶莹透彻、圆润巨大,而更显王者尊贵,自古以来便是华夏历代王朝所必需的进献贡品。这枚东珠老贼得自前清落番到西北的一个亲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