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剪径盗贼放倒在地。
癞痢头叫道:“山不转水转。”李虎丘蹲到他面前笑对:“人不亲义亲”癞痢头道:“请问哥哥在哪条道上发财”李虎丘脸上笑容忽然不见,冰冷的眼神盯着他,说道:“你他妈江湖上的切口背的倒挺熟的,就***把江湖人的道义扔脑后了,凭你一个坏出油儿的花盗头子也配问我的字号”
癞痢头惊恐的看着他,颤巍巍的声音说道:“不配问,我不问了,好汉爷,您是道上的大耍,我们哥几个也就是几个小土疙瘩,今天如有冒犯之处,请您千万大人有大量,这趟买卖弄的钱全都归您,这总行了吧”
李虎丘笑了,说道:“贼吃贼越吃越肥哈,你设计的挺好的嘛,嗯,行,你起来吧。”癞痢头站起身,李虎丘又道:“这些人都没多大油水,据我看,就那两个人身上有货,你们几个把他们爷俩抢了,我就饶了你们。”
说罢,李虎丘长笑一声,撒腿就跑,边跑边喊:“端木大叔,这几个损贼可是花盗,你要是顾着追我,那就得任这几个杀人越货罪大恶极的跑了,横竖你看着办吧,拜拜了您那。”
原来就在刚才中年人阻止女孩上来帮李虎丘的刹那,李虎丘已经猜测到,这中年人就是端木野。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判断基于几点:先是女孩子的身手不凡是疑点一;其次是这爷俩下车之后不去担心车匪,反而凑到李虎丘身边;李虎丘余光观察,注意到女孩子本想打抱不平,是中年人阻止了她,说明中年人的功夫至少在女孩之上。
中年人,功夫深不可测,紧盯着自己,脸上白皙干净典型的南方人的皮肤特点,几点综合到一处,李虎丘果断猜测中年人就是端木野。他这么说其实心里把握并不大,蒙的成份居多。没想到却被他蒙对了,中年人正是端木野,并且在哈城就已经盯上了李虎丘。
端木野身边的女孩是他闺女,叫端木静。之所以带着闺女一起办案,一来是为了锻炼警校刚毕业的闺女,二来是多一层隐蔽色,一般的贼绝想不到端木野出来执行任务身边会带个女孩。连着跟了李虎丘两天也没发现他作案,端木野虽然接到上级的命令是发现李虎丘就把他逮捕归案,但他们端木家传人办案向来有自己的想法,如果不是证据确凿,他绝不肯轻易出手抓人。李虎丘买了去兴安盟的车票,端木野通过车站派出所也买了这趟车的票,目的就是盯着李虎丘,看他是不是按捺不住想要在公jiāo车上作案。
这帮不开眼的花盗打乱了端木野的计划,也让李虎丘将他识破,现在没发现犯罪行为的李虎丘正在逃跑,眼前却有这么一群罪大恶极的犯罪份子等着被抓捕,端木野会作何选择呢他果然没有让李虎丘失望,只见他脚下攒劲,轻轻往前一趟,举手投足之间,已将穷凶极恶猛扑上来的六名歹徒放倒在地。下手绝情,六名歹徒个个被打脱了手脚关节。所用的时间,也不过让李虎丘跑出去不到五百米。端木野看着远处快速起落的小黑点,哈哈一笑,叮嘱女儿看好这几个歹徒,他晃动身子,往下一猫腰,用家传绝技“陆地跑字功”追了下来。
李虎丘心里暗暗得意,脚下发力奔跑,他从小负重长跑练出来的腿力,加上后来学习八卦掌练出的轻身功夫,这会儿轻装上阵全力以赴,其奔跑的速度着实惊人四周尽是荒原,这里距离他小时候住的地方已经没多远,李虎丘瞄着大山的方向一路跑下去。半小时的时间,已经跑了二十多里地。大山已经在望,在李虎丘想来,自己被追上的可能xìng微乎其微。因此他放慢了脚步。
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虎丘回头一看,端木野居然追了上来。李虎丘大吃一惊调头就跑,他不是怕了端木野,只不过他的飞刀还没修炼到控制自如的境界。受顾凯泽点拨,他正酝酿退出江湖的想法。身后的警察来历非凡,如果回身一飞刀把他放倒,且不说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