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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子回去问罪的,因是家事,旁人也不好多管了。”

    余舒听这说法,当即明白过来,哭笑不得,原来是辛雅派人砸了辛老五的扇子铺,把人拧回去了。

    这爷俩到底是父子啊还是仇人?

    “大人,现在怎么办?”

    余舒想了想,调头往巷口:“走吧,咱们去别处找人。”

    照这情况,辛老五肯定是在辛府了,她还拿着人家的宝贝,迟早都得归还,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上门探探吧。

    *

    辛府

    辛雅从司天监点卯回来,换上一身常服,就直奔后院关人的地方。

    三天前就把那逆子捉了回家,水陆大会这么一耽搁,他今儿才有空审问人,辛雅打定主意,软硬兼施,这次一定得逼那逆子将东西拿出来不可。

    小院门口守着两个护卫,见到辛雅过来,才掏出锁匙将院门打开。

    “今天怎么样,他还吵闹吗?”辛雅一边往里走,一边问人。

    “回老爷的话,五爷大概是嗓子吼哑了,今儿安静的很,没吵也没闹。”

    辛雅有些狐疑,他这儿子他最清楚,哪回被他逮回来消停过,整个的不识时务,最厉害的一次,是连着闹了七天七夜,这才几天就老实了?

    正纳闷呢,走到屋门前,等守门人再开了门头上的一把铜锁,辛雅在推门之前,飞快地调整了面部表情,做出一副哀愁样子。

    然而片刻之后,他却绿了脸色。

    “叫你们怎么看人的!人呢?!”

    “啊这这...老爷恕罪啊,小的早上才给五爷送过饭,那时候人明明还在呢。”

    阳光照进这间窗门紧闭的屋子里,半个人影也没有。

    ......

    辛府一隅,一道灰色的人影沿着梯子翻过墙头,将手里抓了一路的棉垫子往底下一丢,扒着屋檐角吊住了身形,两脚在空中扑腾了几下,一挤眼睛丢了手。

    “嗷、嗷喲。”

    落在无人的后巷,辛沥山扶着腰从地上爬起来。四下瞅瞅,一瘸一拐地朝西边走,嘴里念念叨叨:

    “老子学了恁些本事,就这开门捅锁最有大用,以为锁在外头我就够不着了么,嘁,只要有条门缝,我就能给它捣开了。”

    走出了巷子,前面就是大街,辛沥山顿足在路口。整整衣裳,寻思着上哪儿躲几天风头。

    这个时候,一辆马车哒哒打从他面前跑过。经过的一瞬间,辛沥山看到窗口一道人影,愣了下,二话不说,拔腿吆喝:

    “等等、等等!我说前头姓余的!”

    余舒最先听到了后头叫唤。觉得声音有点耳熟,就让刘忠停下马车,探头往外一瞅,只见落后一段距离,一个人邋里邋遢的,扬着手。跛脚跑了过来。

    等人跑到跟前停下,看清来人破破烂烂的样子,余舒不禁乐了:

    “喝。五叔,您这是打哪座大牢里逃出来的?”

    辛沥山没理她调侃,一头钻进马车里,气喘吁吁地坐下来,有气没力地冲余舒摆摆手:

    “走走。快走,别在这里待着。”

    余舒眼咕噜一转。就让刘忠调头回忘机楼。

    倒了杯茶水递到他面前,等他气喘匀了,她才道:“早上我到城南去找你,见你铺子被人砸了,不知上哪寻你,正要登门打听呢。”

    辛沥山摇手道:“还好你没去成,不然我们就错过去了。”

    余舒好奇问他:“你是被左判大人捉回去了?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哼,我家的事,我都不好意思告诉外人说。”辛沥山摸了摸鼻子,“辛大人把我这不孝子关起来,我不跑,就等着他严刑逼供呢。”

    “啊?”这当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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