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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等于没问吗?你下山时,你师父怎么交待你的,就让你到京城来找大提点,还有别的叮嘱吗?”

    在她看来,景尘身上的万寿祭文,就是一个治标不治本的东西,要彻底破除景尘那天煞命格,永无后顾之忧,还得找到那个所谓的破命人,青铮道人曾经对她讲过,命犯计都星的祸者,如果不找到破命人,到最后不只是为他逆天改命的人有生命危险,他本人也是必死无疑。

    被余舒问到,景尘思索片刻,想来想去,还真的想起来一件:“师父还叮嘱,让我小心女人。

    “咳咳,”余舒被唾沫呛到,脸色古怪地看着景尘,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小心女人,这范围可大了,她就是个女人,那景尘也得小心着她不成?

    余舒只将这句话当成玩笑听了,并没细究,看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也帮不上他什么忙,只能暂时按担忧。

    不多时,林福让小蝶小晴送了饭菜进来,又在门外问候,拿了几封信呈到余舒手上。

    余舒看到信封上“阿树亲启”四字,便猜到谁人来书,放下筷子,一面示意景尘继续吃,一面拆开信,一封一封的看了。

    一共四封,算算日子,打从十五那天晚上夏明明和纪星璇来闹场子捣乱,这过去几日,夏明明差不多是一天写一封。

    第一封没什么特别,无非是叙些想念,告诉余舒她被父亲禁足不得出门,解释了为何不找余舒,以及为她元宵节在酒楼闹事道歉,并未提到纪星璇只字片言。这是十六那天送来的。

    第二封则简短得多,是约余舒这个月二十日上午在忘机楼见面。这是十七那天送来的。

    第三封就有意思了,信中提到了纪家出事,以及道子归朝的消息,夏明明不知打哪儿听来余舒住在纪家,很担心她的处境。

    看完前三封,余舒的心情不得不说是不错,至少她看出来,夏明明这丫头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至今还惦记着自己的好,一听闻纪家出事,便急忙写信询问她的安危。

    将这三封信放到一旁,余舒又打开第四封,这一看,却让她顿时皱起了眉头:

    ‘阿树,皇上要将我指给九皇子为妃,我不用回江南了。,

    平平淡淡的一句,完全看不出写信人当时的心情,可余舒盯着这两行字看了半晌,愣是从中嗅出一股酸楚的味道。

    夏明明是个什么样的人,曾经同吃同住同患难的余舒一清二楚,一个任性却不失天真的小姑娘,聪明但没心眼,又倔强又重感情,这样一个女孩子嫁入皇室,等待着她的绝不会是幸福和美好。

    比起夏江家的子女要入山问道的族规,嫁入皇室这一条路,更加布满荆棘。

    更何况这一指婚,明显不是皇上一时兴起,余舒联想到夏江盈死后,夏江家在京中逗留数月不返,而九皇子近日刚才归朝,这分明是早就订下的一桩婚。

    说起九皇子,余舒忽地想起来,元宵那天在忘机楼,刘昙身边坐的那一个面容白净的姑娘,以她过来人的眼光,刘昙分明对那位姑娘有意,他这个年纪,正是介乎少年人和青年人之间,感情还纯真的时候,一旦心有所属,眼里便容不下旁人,倘若这时夏明明横插一杠子,即便身不由己,刘昙也是会对她生出反感之心。

    “小鱼,你怎么了,是谁写的信?”景尘看着余舒刚才还有笑,到后来便皱着眉头,愁眉苦脸起来,于是问道。

    “是明明,”余舒将信折好塞回去,几封一起收进袖里,抬头一看景尘,这又想起来他和九皇子乃是同门,两人似乎很相熟的样子,便打听道:

    “景尘,你同九皇子的关系好吗?”

    “你是说重云师侄?”景尘回忆道:“他七岁入山,便是我和三师兄一起接引的,我因计都星发作的缘故,每月有半数时间都在后山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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