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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人排忧解难。”

    余舒暗自点头,就从袖子里摸了一张纸出来,放在桌上,正是在定波馆求湘王写的那个。

    文少安一手压在纸上,不及打开看,先说:“只能问一个,你先说。”

    余舒沉吟片刻,扭头看了看薛睿,对文少安道:“那你就帮我看一看,此人心中有何烦恼,需要如何解决?”

    文少安点点头,先是闭目养神了方刻,才将手中字条展开,两眼盯在纸上,目中闪过精光,须臾,便将那纸张推给余舒,忖度道:

    “这上一个‘愁,字,此人入秋之前平添一桩心事未了,秋前,是夏,夏来多烦恼,‘火,在‘心,上烧,急火攻心必是不得发,此事还另有隐情,不足为外人道。再看这个‘禾,,去一笔就是‘木,,木火相接,必藏祸,一个不好,恐要惹火烧身,不是等闲人能管能理之事,我看这人笔格,然是富贵在身,荣华迹象,自有保证不损自身,我劝你一句,若要多管闲事,还是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不知是不是被两个包子贿赂,他这次解释的十分详细,话毕,文少安看向余舒身旁的薛睿,俨然是将这一字,当成了他写的,想也没想这一个字,会是湘王亲笔。

    余舒有意引文少安误会,不做解释,将文少安的话一一记下,收起了纸张,取出钱两给他,拱手道:

    “多谢。”

    “不必。”

    文少安起身送他们到门外,关门前,突然又叫住余舒:“过几日,我就不在这里住了,莫要再来此地寻我。”

    余舒想问他搬去哪里,但见他神态冷清,未必喜欢纠缠,就笑笑点头,“那你多保重,再会。”

    两人离开,到楼下,余舒扭头询问薛睿,“你看此人如何?”

    薛睿正在思索别的事情,听她一问,就回神道:“非是装腔作势之徒,属能人之辈。”

    余舒道:“几天前他帮我测过一字,极准。”尤其是那句“竹篮打水一场空”,将她料个正着。

    薛睿道:“刚才他那番话,你听后是否有所获益?”

    “获益是有,只不过,于答卷并没多大帮助,”余舒“啧”了一声,心道投机取巧还是不行,她的祸时法则都不能轻轻松松地预测湘王失物之地,怎期望别人能通过一个字窥破呢。

    易学中事,薛睿帮不上忙,就没再细问,转而道:“还去哪儿吗,我送你回家。”

    “不急回家,说了要请你吃饭,这儿太乱,我们换个地方。”已经误了时机,再急也没用。

    两人于是出了培人馆,在附近找了家干净的酒楼,余舒难得大方包了雅间坐,点上两荤三素一道汤品,食白饭,温了一壶酒。

    等饭菜上桌的空当儿,思索了一路的薛睿忽然开口问道:“今日见那公子叫什么?”

    余舒道:“他说他姓文,名少安。”

    “是闻声之闻,还是文人之文。”

    “这我就不知道了,要不等下再去打听?”

    薛睿心中已有计较,摇摇头,“那倒不必,吃完饭你赶紧回家去。”

    饭菜上桌,余舒给各自斟酒,薛睿因天冷酒暖,就没拦她喝,三两盅后,余舒胃里热乎了,就借酒兴,朝薛睿举了杯子:

    “薛大哥,我再敬你一杯,喝完这杯酒,我有一件事冒昧相求,望你能答应。”

    能让她开口相求,薛睿心中已猜到是什么事情,不动声色地举了杯子,同她碰上一个,仰头饮尽,辛辣过喉,低声道:

    “你说。”

    余舒神色一整,道:“我想求你帮我找寻景尘下落。”

    果然,薛睿听她直接用上了“求”字,为着另一个男子,饶是早有所料,胸口还是闷了一回,笑不出来,在女人面前,他何尝有这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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