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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的俊俏男人,差点手一抖又把门甩上去。

    “怎么着,这副样子,是见到我不欢迎吗?”

    “哈哈,哪有,是没想到你这么一大早就上门,”余舒干笑两声,那天晚上在巷子口,薛睿不清不楚地答了她一句话,让她到现在心里头还犯着别扭。

    “来给你送好消息,能不早吗?”薛睿将手里拎的一盒点心递给余舒,绕过她进了门,路过景尘房门口,不忘停下打个招呼。

    “景公子,手上的伤好些了吗?”

    “嗯,小鱼刚给我换过药。”

    “那就好,我同阿舒有正事说,先进去了。”

    两人每回见到也就这么几句话,翻来覆去说不厌。

    余舒关上门,整理了一下表情,才跟着薛睿进了大屋,放下点心盒子,道:

    “你先坐,天冷,我去给你沏壶热茶。”别忙了,我说几句话就走,轿子在外头等着,”薛睿抬手示意余舒坐下,先是扫了眼屋里,没见到过冬用的火炉火炭,暗自记下了,想着下回再来要稍带什么。

    他不卖关子,直接仲手从裘绒领子里翻出一直信封,放在桌上,推给她:

    “你的事办成了,这里是你入考的文牒,仔细收着千万不要弄丢,介时就凭着它去参考,试后还要拿它去接榜。”

    余舒面色一喜,捡起了信封,抽出里面的文书,这是一张相当讲究的纸笺,纸张略硬,呈莹白色,底有印花,正反两面都写有字,一面书着入考时年等字样,下头盖有一枚大印,是“司天监”的章,一面书着姓名籍贯等字样,下头盖有两枚小印,是“太承司”、和“会记司”的章。

    余舒瞧见她名字“余舒”下头,还特意用红圈印了一个“女”字,心想这大概.就是夏明明说的,大衍试用来区分男女考生的方法。

    这就相当于是古代的准考证了,余舒心想。

    薛睿道:

    “第一科惯来是易理,腊月初一开考,当天只要带着纸笔和卜具去太承司,有别于科举,男女分院而试,当日考当日毕,唯一一点,中午你得饿着肚子,太承院是不许带吃食入内的,但有水供应,介时只要摇铃唤监考即可。”

    余舒之前已经在一位大易师处打听了大衍试入考事宜,但听薛睿说的更详细,便认真记下。

    “这头一科后,再三天是第二科,按顺序应当是风水科、星象科、面相科、奇术科,最后才是算科,前面四科不一定是笔试,也有时会考时事,我会派人到太承司打听,有什么变动再来通知你,你只需安心等候即可。”

    余舒点头,知道这事儿有个人帮衬着最好,便不推辞:

    “那就有劳你代我留心了。”

    “说这客气话是做什么,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要找你帮忙,”薛睿这回从袖口里抽出了一张纸,递给余舒,“这上面有两副八字,你这两天抽空帮我算一下,看这两人近日是否有难,可行?”

    余舒接过去,并不打听这上头是谁的八字,只是笑道:“你托的事还有什么不行的,你要是不急着走,我现在就给你算,省的你再跑一趟路。”

    薛睿看一眼外面,摇头道:“上午我要到衙门去一趟,看看泰亨商会那起案子审理的如何,不能多待,后天我再来找你。”

    余舒一听这事,便正了色:“好,我还想说怎么没听动静,正好你去看看,回头来告诉我。”

    裘彪和毕青一日不被问罪,她一日睡不踏实,这案子最好是尽快了了,别再拖到大衍试时。

    余舒起身送薛睿出去,景尘就在院子里给墙角的菜地浇水,回头看他们出来,道:

    “要走了吗?”

    薛睿看着他闲适的样子,心中不觉有几分羡慕,这种日子他也曾有过,观书度日,扫地理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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