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又听她说话内容,忍泪转过头,寻到门外站的薛睿,愣了一愣,“是你?”
余舒闻言,心道坏事,这才想起来夏明明见过薛睿,正是她上个月去赌易被抓,薛睿送她回来,在回兴街上那一回,事后夏明明问起,她答说是朋友,还因这事被她chan了一整天。
夏明明在这里认出薛睿,余舒担心会被纪星璇看出什么端倪,顿觉头更疼了。
薛睿倒是面色自若,对着夏明明点点头,“请夏江姑娘移步到外面,本官有话要问。”
夏明明这会儿只顾着伤心,回头看看余舒,竟没多问,便点点头,跟着薛睿到隔壁说话。
薛睿、纪星璇和夏明明挪到了隔壁,余舒没有进去,一个人站在门口,背倚着门框,听着里头说话。
“听说夏江姑娘是一个人上京的?”薛睿问道。
“是,是瞒着家里人。”事到如今,夏明明也没什么不好说的。
“你昨晚几时见过夏江盈?”
“傍晚的时候我同四姐还在丰源楼吃过饭,天一黑她就回书苑去了。”夏明明神情黯淡,刚才大哭一场,情绪稳定不少,是以能正常回答薛睿的提问。
“你们姐妹难得重聚,她为何不与你同住,还要回书苑夜宿?”
“大衍会考在即,我四姐专精星象一科,天黑便要上观星台望夜。”
薛睿转头询问纪星璇:“是这样吗?”
纪星璇点头道:“盈姐是比许多人都刻苦用功,这一个月每晚都要在观星台带到亥时过后才回房。”
“亥时?”薛睿秉公质疑:“你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
纪星璇道:“我偶尔会同盈姐一起在观星台待到夜晚,加之,她就住在我隔壁,我睡觉浅眠,她出入开门关门我都能听到动静。”
“哦?你就住在她隔壁?”
纪星璇:“嗯,盈姐住在东阁头一间。我住在第二间。”
薛睿皱眉,来时他将园中布局看的清楚,夏江盈死的那间房。分明是东起第二间,怎么这纪星璇又说,她是住在第二间。
他将疑惑说出来。纪星璇并未遮掩,坦白道:“是这样。前日盈姐同我说她房里闹鼠,准备买些鼠药投放,就提出同我换房,她住到我房中,我则回了宅邸。因早晨有课,我天不亮就从家出门,是想回女馆住处取两。敲门不开,守门的护卫发现不对,撞开门后,盈姐她已经——”
讲到这里,纪星璇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对面坐的夏明明又低声哭起来。
余舒在门外摸起下巴,看来夏江盈是没有告诉纪星璇内情,而是找了别的借口同她换房,难不成夏江家做梦的本事不能让旁人随便知晓?但是昨晚分明没有下雨,为何夏江盈睡在纪星璇房中。还是死了?
余舒心中尽是猜疑。
薛睿这时便觉得奇怪了,“房中闹鼠么?”
他叫进来门口的下吏,派人到夏江盈原本那间房里查看,半盏茶后来人回报:
“启禀大人。并未在夏江盈房中发现鼠药,也未有其他可疑痕迹。”
没有鼠药,那么不是夏江盈在撒谎,就是纪星璇在胡说。
薛睿轻轻挑眉,扭头看向纪星璇,等她解释,纪星璇也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只好糊涂道:“盈姐是那么和我说的。”
“不关她的事,”夏明明这时突然出声,“的确是我四姐要同纪小姐换房睡,四姐同我提起过。”
薛睿把目光移向她,审视道:“那她可有同你说过,为何突然要换房睡?”
夏明明轻咬嘴唇:“她她,没有说。”
薛睿心知夏明明有所隐瞒,但这并非公堂,他不便追问,按下心疑,起身道:“如此两位都先回去吧,等候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