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相见。
耀祖长得更加高大了,脸上也留下了岁月的痕迹,还有战斗留下的伤疤,更像大人了。而震庭却已更加苍老,一头银丝,白得再也找不到一根黑发,感觉岁月正在带着他走向死亡,随时都会离开人世一般。
“我欠你的是一条命!你要我随时都能给自己脑袋上来一qiāng还给你!但雯靖和我的孩子是无辜的!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对他们下手?那是你的孙儿啊!是还没来得及感知世界的小生命!”耀祖哭得握qiāng的手都在颤抖。
“那种贱民所生的孩子,也配用我爱新觉罗氏的姓氏吗?我们虽为落寞皇族,但皇族的血脉绝不可被玷污!否则死后如何向列祖列宗jiāo代?!”震庭勃然大怒的吼道。
“混蛋!终于肯承认是你弄死他们了吗!我就知道!就知道是你干的!”耀祖其实多希望父亲能死不承认,而现在他根本找不到再放过父亲的任何借口了。
“开qiāng吧,死在你这种孽畜的手里,也算我震庭家门不幸了。”震庭无所畏惧。
“不,我不会打死你的,我要让你体会一下我的痛苦。我要你看着自己最心爱之物的逝去,我要你明白什么叫一无所有。”耀祖强咬着钥匙摇头道,“来吧,把本该jiāo给我的东西拿出来吧!秘境的钥匙!”
“做梦!当你断了和家中往来的时候,你已经被从族谱上除名了!你再也不是我爱新觉罗氏的子孙,秘境的钥匙你无权获得。”震庭义正言辞道。
“注意我的口型,我没用‘请’字,而是给我拿出来!否则,我会让你体验一下8年战场上洋鬼子们教给我折磨人的技法!”耀祖已经完全忘记面前的老人是自己的父亲了,杀妻灭子之仇已让他成魔。
“孽畜,你真以为洋qiāng洋pào能吓到你老子吗?有种你现在就打死我。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算你亲爹。”震庭比厕所里的石头还硬。
“是吗?”耀祖瞄准了震庭的大腿。
“少爷!万万不可啊!”泰管家呼喊的冲上前来,一下跪倒在了耀祖的脚边,老泪横流道,“老爷这些年来无时无刻不念叨着您,您怎可杀自己的亲生父亲?!”
“为什么不可以?这丧病的村子,丧病的家族!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耀祖冷笑道,“老东西,是jiāo钥匙还是被我折磨死!选一个吧!”
“有种照这打!”震庭点了点自己的脑门。
“别!钥匙在这!”泰管家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把足有手掌长的古老钥匙。
“老泰!谁让你把钥匙拿出来的?!快滚!”震庭脸色铁青。
“老爷,算了吧!别在如此执着了,这些年,我们已经做了太多,错得太多了。夫人为了我们的罪孽抑郁而终,到死都在以泪洗面。每逢祭日,您在夫人坟前痛哭惭愧,老奴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这段恩怨,就让我们化开吧!”泰管家乞求道。
“震庭!等着看火烧秘境吧!”耀祖一把夺过了钥匙,转身就跑了出去。
“老泰啊!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啊!”震庭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感觉魂儿都被人夺去了。
而此刻,在亲王府后门的假山之间,肖仪把守住了出府的必经之路,有城墙阻挡,府内的烟雾并不浓密,能见度接近10米,她紧握着手中的92式手qiāng,等待着猎物,也等待着沈冥的电话,可惜两样都没有来。
就在肖仪稍稍放松之时,一个轻盈的脚步声传来,肖仪有些兴奋,因为从前她可不会注意到如此细腻的声响,都是长期和沈冥呆在一起学会的,这逗比老师晚上跑她房间里偷吃的,被动提升了肖仪的反侵入能力。
肖仪不动声色的打开了qiāng机保险,指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在刚刚看清轮廓的时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