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明月谈起那被烧死的四口之家的事,首富脸上瞬间变得煞白,脊梁骨阵阵发凉。
那是以前搞房地产开发挣钱,遇到了钉子户,由于给的价钱低,好说歹说就是不听劝,一气之下,动用了他黑道的关系,放了把大火,烧死了那家人,还有几户人家受到波及。去告,又被他利用关系镇压了下去。无辜的市民只好忍气吞声,搬了出去。
这次的事件,警方曾介入调查,可因为各方面的阻挠,虽然挂着案,却不了了之,再也没有了音信。除了首富和几个重要人物,再没有一个人知道,就连公安局局长袁月鹏也只能靠猜测是首富杀的人。然而,明月一个外来的人是怎么知道的呢?这件事都过去好多年了,突然又被提起,不免惊出一身冷汗。
袁月鹏看着首富的脸色,验证了当年的猜测,就是他买凶纵火杀人。此时,他心里默默思考着,怎么才能拔掉这个祸害,所谓的当地知名企业家。黑白两道通吃的他,从不把袁月鹏放在眼里,这次倒是可以借助明月这股强大的外力,将其铲除。现在,他要看看,明月到底想怎么做。
可是,明月似乎并没有想从这件事入手的意思,好像只想用这个做威胁,达到自己借豪车的目的。看着首富脸上惨白,心神不宁,故作镇定,明月微微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你以为每个人都是跟你一条心?恐怕早就有人把你当成挡箭牌了!”说完,仰在沙发上,看好戏一般看着首富。
袁月鹏心里大叫一声:“秒!”虽然只是几句简单的话,却让本来就以利益为焦点c心有嫌隙的几个人,增加彼此的猜忌。一旦猜忌愈演愈烈,便会出现破绽,他们便有逐个击破的可能。加上明月那高高在上等着看戏的架势,便把他立在高人一等的地位上。
首富看着眼前的这个青年,突然觉得他深不可测,他背后的关系,非同一般,烧死那四口之家的事,恐怕只是他知道的九牛一毛。对于这样的人,无论是冲着利益的追求,还是自保,都有必要拉拢一下。但房间里有个袁月鹏这样的外人,不方便多说,便装傻充愣,看着袁月鹏道着无辜,说:“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明月也很识趣,没必要把事情说得那么清楚,况且已经达到预期效果,便笑道:“我也只是听说!哦,对了,差点忘了来的事,我想借你的车用用,不知道”
“随便用!”首富打断了明月,豪气地回道,“别说借一辆车,如果你喜欢,我把它送给你都行!”
“不用不用!我们只是办案需要,借用两天而已。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先走了!”
明月跟首富客气的说了两句,却把袁月鹏晾在一边,似乎没把他当回事,惹得袁月鹏一肚子闷气,仇恨进一步加深。刚要走出去时,又一辆豪车开了进来,一个年轻人从车里走了出来,从他二人身边走过,看都没看他们一眼。明天回头看着这个青年,年纪与他相仿,器宇轩昂,似乎很有才干,便问道:“这是谁?”
“这是首富的公子。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这样嚣张!”
明月漏出一丝坏笑,问道:“你好像很恨他们?”
“恨透了!”
明月脸色突变,略带怒气地说:“我也恨透了!”刚刚在跟首富交谈的时候,意外听到的声音何止烧死四口之家这一件?这么大个祸害在这,把市民压榨成什么样?现在,时代变了,他这种人活不了几天了。等抓捕隐形人之后,就来收拾他。
袁月鹏听到明月这样说,心中暗喜,大靠山终于来了。有明月在这,相信本市再没有他调查不了的人。于是,他跟明月不知不觉打成了默契,料理完手中的大案,便来处理多年遗留下来难以攻破的案子。
回到警局,明月刚进屋,看到几乎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看。这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