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会在半夜从床上爬起想一些莫名其妙地题目,然后莫名其妙地想起一些往事,再恍然领悟到:原来我曾经拥有过!
小宇说我这篇文章写得有些前后不着调,把旅行和内心结合在一起实在有些不妥,我只是微微笑了笑,这只是被我当做一篇普通的日记,并没有写记叙一样的专一,也没有写散文一样的形散神聚,有的还是那淡淡的忧伤,他们说写旅游都是比较愉快的,我却在愉快中寻找沉默,或许这是为了叫我凌乱的思维在片刻间冷静下来的唯一方法。
时光回朔到一周前,昼夜巨变的温差,漫无目的歇斯底里环绕的阳光,出现在旅途中的我并没有觉得自己玩的是像他们一样轰轰烈烈,也不是特别顺利,中间的小插曲渐渐被我遗忘,我想我是一个极度缺乏经验且心理素质极差缺乏安全感的人,至少是在旅游方面上。
坐车的时间站了大多数,下午六年多才到了金山岭,为了防晒,特地买了墨镜,最终死缠烂打也没要来防晒霜。斜阳微微下沉,才感觉周围不断冷却,说实话,我不想在人多的地方停留,我怕自己会在茫茫人海中迷失,那种孤独时想象不到的,帽子后翻,扬起嘴角,我充当做一个阳光的孩子,风吹过的脸庞有些凄凉,草木丛生,枝叶生长,步伐轻移在山间小路上,金山岭并不像八达岭一般雄伟壮观,它是有点瑰丽的,这是我的唯一评价。别有洞天的爬行不是很容易,胖子总是不肯示弱浑身赘肉扭动着跟在身边,而我总会对他说一步台阶可以换取零点二秒的寿命值得你去拼命。然后,我们走完一个城楼。每座都会有几个方方正正的洞,据说是为了便于放暗箭,我就慢慢在风吹光亮下眯起眼睛,遥远天边一望无际的云端尽头旁有我的呐喊,在漫长的城墙边。
北京郊区的丘陵很多,起伏和缓,草在公路旁,我们到达河北,太阳由于地势变高更加毒辣了,只好撑着伞漫步在烟雨楼旁,石路相交,池塘边的块石板刚好容许游客拍照欣赏,走在水边,由于不能停留,只能在附近的一处泉水边洗了洗手,导游介绍,用此湖的湖水洗手金钱美女不用愁,我即便知道那只是传说却还是忍不住猎奇心。
我想边郊地区,尤其是草原昼夜温差是很大的,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没有问题,上午的寒气冲破了衣衫的抵御让那种孤寂感充斥全身,只是在阳光中停滞了一会儿,在午后就开始渐渐袭来,我讨厌薄薄的云层,因为它挡不住强光。
蒙古的娱乐无非就是骑骑马,滑滑草,射射箭等一切带有民族风情的昂贵项目,我发现自己做什么事都有理由,箭射歪了可以说没带眼睛,滑草无奈可以说是状态不好我的坐骑实在有些不太给力,他们说这匹马喘息声不止,一步一坨屎,时不时还抬起后腿来上几分钟芭蕾舞,更差点把我摔下去,虽然我只是稍稍马鞍坐歪,价格也不少,老爹说就当是捐款了。一只小小的烤羊都可以被50多个人平分,就是有人不吃,都觉得有些少了。我不得不承认这里的宾馆实在是有些旧,但贵的却像黄金般让人咂舌,更令人心寒的是被单从来不洗,只是在白天的阳光照射下让微生物褪去。
“胖子,听说这里有奥巴马,还有他弟兄,嗯,奥巴牛,奥巴羊”
那一夜我们睡得很晚,姐姐始终额米有在附近的商店中找到合适的墨镜,我们跑遍了所有的小街,甚至还发现了“高老庄”,也遭了店员的白眼,在一所超市中,她们肩并肩走着,我和胖子边走边谈论周围的特产以及服饰,不是还对路过的美女吹吹口哨,不知不觉,我们像极了两个痞子,更像是地痞,虽然我们明知自己很可笑。跑完东街逛西巷,四人一起,像唐僧师徒,又像是小时代里的四朵“姐妹花”,即便有两位是男性。回宾馆后,他们正在举行着篝火晚会,我不知不觉间跟在了静怡身后,她是我在旅程中唯一认识的新朋友,在漂流的小河中无意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