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奎的票让给涂无鱼,而他坐在陆苏腿上,涂无鱼原来的座位不去管了。七个人正好面对面坐下,有好吃的咸鱼,有陆苏可以随手变出来的饮料,车上的温度又很宜人,作为一趟舒畅旅行的硬件条件,一切都很充足。
车缓缓启动之后,锦断说:“老头,把烟斗给我。”
“干嘛?”
“拿来!”
锦断夺过老头的烟斗,一用劲,纯钢的烟斗被折弯了,她扔还给老头:“下车的时候让苏给你修好,省得你一路上抽烟呛死人。”
“哼!”老头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纸烟,若无其事地点上。
“你还真是不自觉啊!”
“老头,你看侧面有个孕妇,你这样多不好啊。”陆苏说。
“关我吊事!”继续喷毒。
“虫婷,你劝劝他!”
“老爷爷,你看侧面有个孕妇,你这样多不好啊。”虫婷说。
“哦,那我熄了吧。”老头在鞋底按掉烟。
“操,她的话太管用了吧!”陆苏不满地说。
“这说明老头根本就不爱你。”锦断笑着说。
“老小,不许骂人。”
“啊,我错了!”
“我要玩游戏机!”龙奎说。
陆苏从包里掏出psp,塞到他手里,他全神贯注地玩起来。
“来点咸鱼吃!”老头说。
涂无鱼掏出一包鱼干给他,老头又说:“再来杯茶!”
“真拿你没办法。”陆苏复制出一杯茶来。
老头捧着茶杯,嚼着鱼干,叹息一声:“再来根烟就好了。”
“脸皮厚到家了。”锦断说。
其它乘客对这几个人很好奇,因为他们桌上有冰淇淋,有茶杯,有可乐,完全想不透他们是怎么带上车的。
“陆兄,我们为什么不坐软卧呢?有地方睡觉,你们关上门在里面干一炮都成。”
“你问她!”陆苏一指锦断。
“锦姐姐来大姨妈了?”
“放p!”锦断一拍桌子,“我不想睡别人睡过的床,太恶心!”
“按你这个逻辑,别人坐过的座位你也别坐了。”陆苏说。
“那是两码事!”
“好闷啊,我去勾搭那个孕妇,长得还是挺不错的。”楚千雀说。
“楚无赖,我真鄙视你啊,你要是去了就别回来了。”
“说说而已!”
“你们平时都说这么下流的话吗?”涂无鱼惊讶地问。
“他比较下流,我是非常正经的。”陆苏指了下楚千雀。
“某些人,自己有多猥琐还没有自觉性!”锦断冷笑道。
“老小,我要重新认识你了。”涂无鱼说。
“别啊,我真的是个正经的人,我来给你说说我当年面对诱惑毫不动心的事情!”
锦断一直在旁边冷笑。
车经过h城的时候,陆苏想到一年前在这里发生的事情,问虫婷:“我们要不要下去重温下一年前的事情呢?”
“哪件事情?”
“那件啊!”
“哈哈,我昨天吃太饱,失忆了。”虫婷笑嘻嘻地说,一年前的“吻别”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特殊情感在内。
“有这样失忆的吗?”
“你这混蛋啊!”锦断说,“当着我的面也敢调戏虫了?想死吗?”
“后‘宫团嘛,发展发展以后就是我的小老婆!”
“哼哼,下车之后给我跪搓板去!这次让你跪个爽。”
“我错了,原谅我吧,以后不敢了。”诚恳地道歉。
“切!”
“咦,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