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你要变性吗?”
“不……我有件事情必须要做,不太方便透露,还有啊,千万不能让锦断他们知道我找你借钱的事。”
楚千雀挑着眉毛百转千回地说了一句:“哦,我懂的!”。
他直接给银行打了电话预定,这种大宗取款是要提前预定的,当那边客客气气地问“先森,请问你准备取多少钱。”的时候,楚千雀捂着手机话筒,对陆苏笑嘻嘻地说:“陆兄,我借你两千万……不,送你,但你把你到底干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不行,真的不能说。”
“算了!”楚千雀一脸失望的表情。
这一天他都在瞎猜,“你包小三了?”、“你相好肚子大了?”、“你被仙人跳了?”总之都是男盗女娼的领域,他的想象力死活跳不出这口锅了。(仙人跳是个神马玩艺,各位可以百度一下)
看见楚千雀缠着陆苏切切私语,锦断好奇地问:“哎,你们好上了?”
“没有啦,我怎么可能喜欢男人呢。”
“你小时候不是挺喜欢顾之的吗?你俩玩过家家,每次都是你当妻子。”
“这种事他也和你说,我舅舅是八婆吗?”
“哎!”锦断笑着说,“还有,你俩玩游戏的时候,你死活要嫁他,有这事吗?”
“那是因为结了婚有经验加成。”
“别狡辩了,你这个没下限的贱货。”
“唉,一世英名尽毁啊!”
第二天楚千雀把一千万装进一个箱子里给了陆苏,少不得又死缠赖打地追问一番,但陆苏的口风很严,一个字也没说。
那件事情得早点办掉为好,他带着这箱钱去了那天晚上龙奎偷偷跑去的那个地下室,这笔钱实际上他是打算把龙奎从他主人手中解脱出来的。
敲了几下门,里面一个干巴巴的声音说:“进来!”一推,门居然是半掩的,这隐蔽性太不强了。
这个地下室位于一个商场的下面,商场几年前遭了大火,后来因为一些复杂的原因,这个烧毁的商场一直没有被拆,很扎眼地屹立在市区。这里阴暗潮湿,透着一股股霉味,只有一个很小的气窗,屋子里憋闷异常,上方盘结的管道漏着水,一滴一滴记录着这里漫长粘滞的时间。陆苏的第一感觉就是,这简直是个牢房!
在这个“牢房”阴暗的角落里,陆苏看见一个缩在破棉被中的人,纠缠的白发,拉茬的胡子,脏兮兮的脸上只有两颗眼珠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他是一个活物。
“小伙子,你找我?”老人开口问。
“是。”陆苏走近。
“你是妖吧。”
“你能感觉到妖气吗?”陆苏很诧异,嗅了嗅,除了霉味和尿骚味,这里并没有妖气,对方只是个人类。
老人笑了:“我和妖打了一辈子交道,你走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什么了……那么,你是来杀我的吗?我这把老骨头可不好吃啊。”
“你误会了,我是龙奎的朋友。”
“原来如此,你想把他从我这里带走吗?”
好厉害的老人,一下子就猜中了自己的来意,陆苏暗暗惊讶。
“是的!”
“恕难从命,那小子对我来说还有用途。”
“但他不是工具!”
“他是我的,你别想带走,或者……”他阴笑着用一根手指在喉咙上划过,“用这个办法带走他,不是更容易,你身上有血的味道,经常杀人是不是。”
“我不会杀你的。”
“那就没有其它的办法了,龙奎是我的工具,任何人都带不走。”
“等下,还可以商量吧!”陆苏把一箱子钱打开,这么红通通的钞票也让这石头般的老头稍微注目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