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的一更稍早一点,因为怕睡过头)
“换地方?”锦断惊讶地重复着陆苏的话。
“恩,换地方!两天没有联系到张义,他们的情况我们完全不知道,要是以为这件事不了了之了,那真是太天真了!换地方吧,找另一家酒店住。”
中午的时候,陆苏回到住处,四人围坐在桌边说话。
“这里呢?”老头用烟锅敲了下桌子,“要退吗?”
“不退,一开始连租七天的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认为我们一直在这里,障眼法嘛!”
换作往常,大概会有人说他小心过头,但现在他们四人似乎都在考虑未知的危险,经历过那场劫难,谁也不敢把除妖师等闲视之了。
锦断咬着手指,老头阴沉着脸,虫婷不知为何,从陆苏进来的时候就一直保持着“流火恸哭”的状态,把下巴搁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脸上挂着两道幽蓝的火焰。
“你把虫婷欺负哭了?”陆苏问。
“怎么可能,她哪天不哭?”锦断说。
“我在练习!”虫婷答道。
“练习啥?一二三,看谁像个木头人吗?”
有雕像楚千雀坐阵,谁也赢不了的。
“胡说!”
她继续把下巴搁到桌子上,定定地保持不动。
“虫在练习控制自己的火!”锦断说,“从早上就开始练。”
“哦!”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在练习啥,但这大概是她也开始认真起来的表现吧。
“总之,换房吧。我出去找,然后我们一批批转移。”
“楚无赖呢?”
“楚兄啊!”陆苏转过脸,看见茶几上的楚千雀,“锦断,给你个任务,找点石灰把他抹成雕像吧。”
“哦哦哦!”
“你怎么这么兴奋,没打什么主意吧。”
“安心去吧!”锦断把陆苏推出门外去了。
上午在外面伪装侦察的时候陆苏就物色好了一家快捷宾馆,他走到街上,左右看看,注意到有一家三口在街上闲逛,爸爸拉着女儿女儿拉着妈妈。
“那个,叔叔,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这个模样上前搭话,对方一开始自然很戒备,好不容易才让那个大叔安心下来,相信他不是卖手机也不是借钱的。
“我想借你的身份证开个房间!”
“借身份证?”大叔的眉毛又挑起来了,从面部表情可以察觉到警戒指数又上升了。
中年人好麻烦啊!
陆苏耐着性子解释,编了一个说的过去的借口,最后答应给几百块的报酬,大叔才勉强答应。开好房间之后,陆苏进去看了一下,两张床,有桌子,洗手间,电视和空调。
小是小了点,不过作为隐蔽的所在相当合适,而且从窗户可以看到之前的酒店。
他上街给他们买了点外卖,匆匆回了酒店,推开门之前就听见里面有欢快的笑声,心里立即“咯噔”一下。
推开门,桌上放着颜料,虫婷正慌张地把油画笔藏到背后,不过她脸上的油彩已经出卖她了。在一旁指手画脚的老头赶紧把脸转向一旁,锦断还保持着给楚千雀上色的动作,毫无歉疚地打招呼:“哟,回来啦!”
“你……你们!”
桌上的楚千雀已经被画得五颜六色,变成了一副立体的抽象派作品。
“你妹啊!不带这样欺负他的!”陆苏咆哮道。
“完全不关我的事!”老头说。
“哪来的颜料?”
“楼下有几个刷墙的,老爷爷和人家好像很熟,拿着烟斗这样敲他们的脑袋,人家就把颜料借给我们了!”虫婷挥动着画笔学老头威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