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去吧,我只能送到这里了。”
被两只狱警带走的张义,眼神变得异常灰暗,上一次露出这种表情是为程平的死,这一次居然是为了那几个嫌疑犯,几只妖。
心里居然阵阵刺痛起来,些许不甘还有深深的愧疚。
张义枕着唯一的右手躺在床铺上,久久地盯着天花板,在这狭小得让人憋闷的牢房里,时间也仿佛变得粘稠了。
“彼得!”
“主人,今天的晚宴是馒头、稀饭还有您最爱吃的咸菜,我已经吩咐厨房把馒头烤至七成熟……”
“……”
“饭后去大院散步如何,今晚那里有个大型派对,主要娱乐活动有个人散步、两人散步、排队散步、自由散步以及欺负新来的……”
“管家当得不错!”
“谢谢主人。”
“不过我没问你这个!”
“……”
“彼得,我在这里能打到电话吗?”
“这个嘛……”
“犹豫什么,难道说有电话打。”
“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
“很难,要收钱!”
“监狱里居然有电话!?”张义兴奋地坐起。
“但是,呃……”彼得尴尬地说,“收费很高,打一次!”
“多少!”
“198!”
“这算个卵蛋,老子这点钱还是有的。”
“那个,用菊花币支付!”
“什么?”
“这样吧,主人,晚上大院派对的时候我为您介绍顺腿流大师兄。”
“顺腿流大师兄?”张义惊愕地重复着这个名字。
傍晚大院派对,也就是俗称的犯人放风时刻,彼得带着张义去见了几个人,远远看去,那几个人蹲在水泥管子上,眼神复杂地看着走过来的两人。
当中一人掐掉烟头,打着招呼:“哟,上档次郎!”
“大师兄,我今天不叫上档次郎,我现在是管家彼得!”彼得答道。
张义打量了彼得一眼,暗想这家伙的背影有够复杂的啊!同时他知道了,那个人就是顺腿流大师兄!
这到底是什么绰号啊!他真想大声骂出来。
“你就是顺腿流?”张义说。
“叫大师兄!”
“我要打电话!顺腿流。”
“叫大师兄!”
“我听彼得说,你要用菊花币支付,我不知道你这是什么吊规矩,不过入乡随俗,怎么兑换的说吧。”
大师兄向一个长相猥琐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那家伙站起来,摇摆着走到张义面前,用手去碰张义的衣服。
“哇啊!”
下一秒,那家伙已经被放倒在地,张义的脚踏在他的脸上,质问着大师兄:“我没有耐心和你玩交朋友游戏,我只要打电话!”
彼得暗暗摸了下脸,小声咕哝道:“踩脸很痛的。”
水泥管上的几人突然站起,大师兄哈哈大笑起来:“看起来,你的实力不错,只用了一秒就干掉了我们中间最弱的。”
众人大笑。
张义一拍脑门,苦叹一声:“这tm都一群什么人啊!”
“但是,十四师弟的死绝不会白死,我们十人众可不是好惹的。”
“你tm到底几个人。”张义对着水泥管上的八个人吐着槽。
“不自量力的蝼蚁啊,感受一下毁灭的力量吧!三师弟!”
“在!”
三师弟跑出去,捡了一块砖头又跑回来,大师兄从口袋里摸了一个核桃放在水泥管上,接过砖头狠狠一砸。
核桃华丽地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