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呢?
叶三平摸着自己的额头,眼里全是不信。
从他当兵那天开始,无论天气再怎么恶劣,哪怕从桑拿室内一下子转换到冰天雪地中,也不会发烧。
因为他体魄健壮,百毒不侵——那是不可能的,可这些年来,他从来没有发过高烧,这是可以肯定的。
现在,他却发烧了,烧的嗓子说话都开始沙哑。
没有听到叶三平的回答后,孙东再次问道:“兄弟,你说话啊,你到底怎么了你?”
“呼!”
吐出一口长气后,叶三平说:“二哥说的不错,我不但感冒了,而且还在发烧。”
“啊,那你赶紧去医院看看。哦,你等着,我马上给我大哥打电huà,让他派人送你去医院。”
孙东在电huà里急乎乎的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不就是发烧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症状。况且我现在已经在天都了。好了,就这样,回头我就去找你,我先挂了。”
不等那边的孙东说什么,叶三平就扣掉了电huà,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妈的,我竟然会发烧,真是奇怪。”
双手用力搓了搓脸颊后,叶三平下床,就觉得好像踩在云彩里那样,浑身轻飘飘的酸软无力。
有些头晕脑胀的走进洗手间,放水完毕后,叶三平打开凉水笼头,捧起一捧凉水正准备洗脸时,却又吓了一跳:水龙头上iàn镜子里的那个家伙,是谁啊?眼圈发黑,脸色憔悴,嘴唇苍白,一副逼真的失魂落魄模yàng。
“这是老子我吧?”
叶三平望着镜子里那个人,呆了老半天,才意识到镜子里看那个病鬼,就是他本人。
“几个小时的工夫,老子就变成这样了?”
叶三平喃喃的说着,低下头,双手捧起了凉水。
几分钟后,搞完个人卫生的叶三平,脚步轻浮的走到了客房内,一屁股蹲坐在了沙发上,又闭上了眼。
刚闭上眼,他却又站了起来:“不行,我不能再睡觉了,要不然非得垮掉。麻了戈壁的,我怎么病得这样厉害?”
意识到自己发烧很严重后,叶三平再也不敢懈怠,赶紧的穿好衣服,急匆匆走出了客房。
下午两点,吕情操拨通了叶三平的电huà,然而,不管她怎么拨,叶三平的电huà始zh一ng都处于关机的状态。
拨过三遍之后,吕情操有些不耐烦的将手机直接扔到了床上,口中喃喃自语道:“这家伙,这都已经下午两点钟了,却还不见他的踪影,现在就连手机也都关机了,他到底在搞什么鬼?难道要我就这样一直这样耗下去吗?
吕情操知道四方集团的案子越早查出事故原因就对集团越是有利,要是就这样一直拖下去的话,绝对会让事件的影响继续恶化下去的,到时候再解决就麻烦了。
可是现在又联系不到孙然那个家伙,她也不好下决定,毕竟这件案子义父已经交给孙然那个家伙来负责了。
思来想去,吕情操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接着再等。
本来孙东和叶三平已经有三个多月没见面了,这次叶三平回来,孙东说什么也要跟他好好的喝上几杯的,顺便也将之前叶三平交待他办的事情好好的跟他汇总一下具体的情况。
可是当叶三平到会所找到他的时候,面容憔悴,身体抱恙,不想去吃午饭。没办法,孙东为了自己兄弟的身体着想,只好将饭局往后压一压了。
既然他已经回来了,那以后一起吃饭的机hui多得是,也不必急于一时。
早shàng,叶三平跟孙东通电huà的时候,跟他说感冒了,现在看到叶三平本人,的确是真的,而且还病的不轻,眼圈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