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复印件并平铺在桌上,上面当然没有任何修改痕迹,不过隙陇心里一目了然。
“我从未因此事乱过方寸。”隙陇象征性的喝了一口咖啡。但羽夏说的没错,如果自己再不做点什么,晦朔就真的无法无天了,甚至有一天会咬到自己头上。
“那因为那个呢?”羽夏眼疾快,指了指书架上放着的戒指盒。盒子的侧面清楚地刻着:l。
隙陇完全没想到羽夏会观察的如此细致入微,现在他是百口莫辩了。
“就算是为了她,你就忍心让她一直在海的对面苦苦盼着你吗?”羽夏终于找到他的软肋了。不过话说回来,雾姐一直坚守的这份感情,真的没有令她失望。果然,两个人的感情为何物,只有当事人才清楚明了啊。
“你是说”隙陇的决心动摇了。
“我保证会让你们修成正果的。”羽夏毫不犹豫地亮出底牌。
隙陇长叹一句,“既然如此”
“小姐。”久折正瞧着一盘子的沙拉发呆。平常顶多十分钟的午饭,久折已经吃了半个小时了。
“小姐?”玛丽在一旁看着忧心忡忡的她,心里若有所思。
“嗯?!”久折竟然被玛丽吓到了。
“小姐,您有些心不在焉啊。”玛丽八成猜得到是因为什么。
“哦你说,木辰会不会有危险啊。那个隙陇,可不是个善茬。”久折摆着一副漫不经心的语气问玛丽,同时舀了一勺沙拉放进嘴里。
“嗯,危险系数应该会很大哟。毕竟是在庄园外嘛,缺少了小姐的庇护。”玛丽的腔调坏坏的。
“是吧不玛丽!”久折反应到自己被玛丽套话时,语气羞躁起来。
“嘿嘿。”玛丽这个笑容很美,绽放出成熟女性的魅力。
久折嘟着嘴,加快了进食速度。
“小姐今天有些反常呢。”因为久折难得显露出可爱的一面,玛丽忍不住想多调戏一下。
“才没有!烦死了”久折用餐巾擦擦嘴,步并作两步离开了洋馆。玛丽望着久折的背影,感慨地笑了笑。
“无期徒刑?”羽夏防止自己听错又确认了一遍。
“是的。但处长暂时没有要顺从的意思。”隙陇给羽夏续了杯咖啡,这次加了一袋奶精。
“所以对于晦朔来说,母亲被软禁还不够是吗?”羽夏双拄着下巴,沉思着。
“毕竟白羽进了监狱我们就彻底望洋兴叹了,晦朔如此狡猾,他会力求绝对的安全。”
“安全他现在不安全吗?”羽夏实在想不出母亲到底还持有什么,会让晦朔不惜一切代价将其打入大牢。
“除非”羽夏的眼眸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她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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