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夏右眼眉皱了皱,径自离开了。
这件事与他无关,但是却值得羽夏推敲。晦朔刚一上任就开始“大兴土木”,未免有些欲盖弥彰之嫌。还是说,自己的到来让他产生了警惕性?
弦月夜,通话。
“看来你的敌人已经坐不住了啊。”水音每次同羽夏商讨要事正事时,羽夏都能感觉到水音身上散发出的别样的睿智。
“这是好消息,动的越早c暴露的越快。”羽夏正愁没线索呢。
“但是,你不准备帮帮她吗?”水音话锋一转。
“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么”羽夏是从来不会多管闲事的。咳咳大多数时候。
“帮帮她吧,毕竟是同伙。”水音虽说对那个咄咄逼人的大小姐没什么好印象,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她分得很清楚。
“嗯,听你的。”羽夏带着宠溺地语气在电话这边点点头。
“被除名会发生什么啊?”水音问道。
“唔一边来说肯定是股票崩盘吧。”羽夏根据经验来说。
“那就没问题了,我家羽夏药到病除。”水音的话说得气势满满。
羽夏尽管不想承认,但是这话听得自己想顺着无线电给她一个拥抱。
放下电话,羽夏瞧瞧床头的钟。然后握着到厨房沏了杯黑咖啡,同时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喂?是我,别睡了,下床帮我个忙。”
羽夏大约晚上十一点左右来到了久折的别墅,人还未到,玛丽便打开大门鞠躬迎接。不用想,她肯定一直在门后盼望着羽夏的出现。
“小姐在客厅。”玛丽右臂伸直向屋内请他,“我带您去。”
玛丽陪羽夏走到二楼的楼梯口便止步了,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将整个头都藏在电脑屏幕的后面的久折。玛丽昙花一现般给了羽夏一个微笑,转身离开了。
羽夏若无其事地走过去。他心里做好了一个准备,那就是如果久折对他的到来充满敌意,他扭头就走c绝不同情。
还好,久折就当作没看到他,紧迫地操控着电脑。看她一脸的安之若素,真不像一位临近破产的老总。
“这么晚了独身前往花季少女的闺房,你家里那位真的不会介意么?”久折其实在羽夏上楼时就知道是他了,羽夏的到来,让她的心情更加复杂。
“正是家里那位让我来的。”羽夏很平和地说道。“有什么想跟我说说的吗。”
“能有什么,被除名了而已。”久折知道他是因此而来的。
“原因呢?”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狐狸开始收拾残局了。”久折的语气平缓通顺,丝毫没有慌张之气。“一个破商盟而已,谁稀罕。没了它更好,无拘无束。”久折加上这后半句话,羽夏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
“除名了有什么坏处吗。”羽夏虽然了解其一,却不知其二。
“没什么坏处,靠自己发展喽,出了事一个人担着。”久折趁关掉了一个后台软件。
“股市可不是一个人担得起的。”久折还真以为羽夏是个外行人呢。
这句话的确戳到了久折的痛处,她刚刚关掉的就是股市行情。
“这你不必担心,你我间的约定我一定会遵守的,绝不会影响到寻找隙陇下落的进度。”久折说出这种话也正常。
“你一直都是这么做生意的吗。”羽夏这个问句的包含面很广。
“你是在夸我吗。”久折尾音很平,“我只是不想变得狡诈阴险罢了。”
羽夏挑挑眉,看来每个人都有点既奇怪又高尚的小原则啊。
“那我们做笔交易如何,我来帮你控股,但是事成后你要卖百分之五的股份给我。”羽夏是想用自己的钱来稳住股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