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小利,不如用“正道”换取一点权力来得实惠。
这才是一位政治家的取舍,而不是作为一名商人。
——母子之间,就算是时隔日月,眼神相对便可识别彼此。
皇翼微笑着走近他,直到能感受到羽夏的气息。
羽夏的大脑如受重创般空白。
“你的病痊愈了吗?”羽夏跳过了许许多多的用了好几个夜晚才准备出来的问题。
“病?什么病?”皇翼听到这个问题之后也猛然忘记了自己用了好几个夜晚才准备好的一些答案,她担心羽夏会问她非常敏感的问题,但显然这个问题有些无厘头了。
羽夏掏出照片,递给她。
皇翼皱着眉摇摇头,然后移进照片借着灯光仔细观瞧,随即放下照片道:“这是我年前的照片,因为有轻微的肺炎所以住院了,这点滴只打了一次,而且两天后就康复了。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羽夏愣住了,他潜意识里把它当成了近期的事情,或者说,有人在诱导他去这样认为。
“我的一位同学给我的,是她将你的消息告诉我的。”羽夏松了一口长气,无论怎样,安然无恙就好。
“我知道”皇翼两眼泪汪汪地仰头欣赏着孩子的面容,不肯浪费一秒。
“所以你还好吗?”羽夏见到自己仍然年轻并且健康的母亲,双略微出现颤抖。
“非常好。你和早铭还好吗?”皇翼其实是希望收听到一些关于早铭的消息的,她不清楚公司的破产会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
“非常好,我和他的关系要比以前缓和很多了。”羽夏要尽可能的在短暂的时间内让皇翼放心。
“这就好,早铭他没有错,他是个好父亲,你不要埋怨他。他现在破产了,你一个人要坚强,知道吗?他会东山再起的,一定会的。”皇翼的双摩挲着羽夏宽广的后背,自己轻轻依靠在儿子充满安全感的身上。
“破产?这是几个月前的事儿了,早就恢复原样了。”羽夏纳闷地答道。
突然间,皇翼明白了什么。
不过她没有多想,能见到羽夏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那名晦朔的下一直在不远处倾听c监视着母子二人的一举一动,羽夏明白那个人存在的意义,所以他没必要浪费时间去问皇翼那边的事情,他只需要告诉她自己的事情就够了,并且越多越好。
“在这边有人替我照顾你吗?”皇翼尽可能压低声音不让那个第者听到。
“有,一位与我同龄,一位是照顾了我十年的姐姐,她现在是海运公司的秘书长。”羽夏抱着身材比自己娇小许多的母亲,脸颊紧贴在皇翼的发梢。
“要好好珍惜她们哦。有她们在,我很放心。”皇翼就像是小孩子一样依偎在羽夏的怀里,一边流着复杂的眼泪,一边享受着每分每秒。
“她们就在这儿,但可惜你只能通过照片看她们了。”羽夏轻轻拍拍皇翼大衣上的暗兜。“背面是你有可能用上的关于我们的所有信息,当做不时之需吧。”羽夏低声笑笑。
“对不起,我不是个称职的妈妈”这种道歉对于皇翼来说是唯一能做的了。
“但你是最爱我的妈妈。”羽夏抱紧她,就像抱着一位很久未见的老朋友。
“你能听到他们在聊什么吗?”水音伏在雾里的背上,竖起耳朵捕捉着声波。
“不能,但是我能看到他们抱在了一起。”雾里举着军用望远镜的样子十分滑稽。
“有可疑人员吗?”
“除了个保镖小哥之外,没有。”雾里的电击枪已经从工具包里露出一半了。“阿姨真是个美人呢,不愧是明星出身。”雾里低声感慨道,“这身材,啧啧。”
听雾里这么一说,水音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