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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是马贼,他做这个的理由看来和我不一样。??一?看书w?w?w·1kanshu·cc他是为钱和他的女朋友,我为了什么呢?

    我找不到答案,也许只是为了好玩。

    我是个喜欢车子的人,我的三斯仿山地车陪了我五年半,比我所知道的所有情侣待在一起的时间要长很多。

    我想自己偷车的唯一比较冠冕堂皇的理由,只是看着那些车子丢在那里慢慢坏掉会觉得很可惜,因为人们总是那么自私和不负责任,好端端的车子就这样扔在车棚或者什么阴暗角落里,让灰尘蒙住它们本来闪亮的光泽,让铁锈摧毁它们曾经旋转不息的双脚。

    也许它们从来就不是什么价格不菲的好马,但它们也有渴望奔驰的灵魂。

    相比之下,我们楼倒有个人每天骑着好马进进出出,他叫劳凯,家里条件似乎不错,所以总是骑着大功率的二轮小摩托在校园里驰骋,并且坐骑总是常换常新。

    不用作猜测我也知道他其实究竟是干什么的。马贼有马贼的思维,也有马贼的经验和直觉。

    但这不是我诟病他的原因,马贼不喜欢被人干涉,也不喜欢干涉别人。

    问题的关键在于,劳凯就是那天献花给简若宁的男生。

    一个每礼拜都会换辆车的男人对于女人的忠诚度是很值得令人质疑的,哪怕他是个车贩子。

    有时候简若宁会到我们楼下找劳凯,似乎是因为内敛,总是站在楼门斜对过的小草地边上,两只手拎着小包,脚尖悬空在水泥路沿上,一点一点的,头也很低,从来都不敢正眼抬头看从我们楼里出来的其他男生,和舞台上判若两人。

    只有一次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把头抬起来,把目光停留在楼里出来的一个男生的脸上。那个男生叫骆必达。长相平平,全的那辆禧玛诺跑车,那真的是一辆很亮眼很好的车,价格不菲,在古代肯定属于千里马。其实我很早就认识了它,甚至知道他的主人住哪栋楼,但从来没想过要下手。他的主人自从于世事件后就格外小心。给车上了四把各个类型的锁。

    我在他们楼下的车棚里找到了它,拿环形锁把它和车棚立柱锁到一起,整个过程不消一秒钟,锁的钥匙则被我扔到了附近的花坛里。

    我现在才现。其实上锁可以比撬锁快很多。

    第二把锁用在教学楼那里。我在教学楼的底下车库里找到了陈镇的那辆凤凰牌城市车,感谢上天它停得离简若宁的女车很近,不必我搬出很远就能将两辆车子靠一起,然后将它们的前轮锁在一道。

    十二分三十九秒后,这学期的倒数第三堂社会学概论课下课。

    学校里的树很少,就像真正的适合骑兵流动作战的大平原。所以我只能站在旁边那栋教学楼的阴影里面,静静的看着十五分钟后陈镇狼狈而又拼了老命的架着两辆自行车的车头,简若宁则在后面负责推着后轮,二人二车缓缓前行,还不断做着交流,四周则是下课学生川流不息的自行车车河,整体上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学校里最近的自行车摊距离这里有十五分钟左右的步行距离,我相信在这十五分钟里,很多事情都会生。

    前一天晚上我没有答应和简若宁见面,因为已经没有必要。

    但在挂电话之前我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

    “走之前,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她犹豫了一下,讲,我叫骆英纷,骆驼的骆,英雄的英,缤纷的纷。

    骆英纷,落英缤纷,美丽极了的名字,而且和我一个姓氏,真巧。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她反问我。

    我缓缓叹口气,说,谢谢你的名字,我走了,再见。

    然后挂断了电话。

    看着陈镇和简若宁,不,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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