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张劲放在腋下蠢蠢欲动的手,虽然还没有还是抓挠,怕痒的何清浅就已经惧意深深了,于是只好脸带哀求的道出了自己神采飞扬的原因。
“就是……就是……,我觉着萧先生的那个什么《道家……术》好像挺好用的,我今天早晨起来一点都不想平常似的……这样以后我就不用一次休息那么久,你也就不用憋的那么难过了……”
何清浅含羞带怯,断断续续的说完,就一脑袋扎进了张劲的怀中,把已经烧得厉害的俏脸深深埋藏,不肯抬起。
想起昨晚自己摆出的那些羞死人的姿势,想起昨天自己在男人的强烈要求下而不得不做出来的配合,何清浅如今仍然羞愤欲死。尤其是在自己男人强迫着说出来的时候,更是羞得浑身快要着火,软的跟滩水似的。
何清浅的羞意、爱意,让张劲越发的欲罢不能。紧紧抱住怀中这个软玉美人儿后,张劲色色的用手托住何清浅虽不硕大,但却也手感极佳、形状曼妙的小翘臀,一边揉面团儿似的捏抓着,一边坏笑的说:
“这么说老尘这个假牛鼻子的‘房中术’还有点效果?不过,我怎么觉着不靠谱呢?要不咱俩现在再试验一次,看看你是不是错觉?
你记不记得伟人说过‘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而且现在临床医学上,药物、医疗方法的推广,可都是要经过多次、反复实验才能得出结果的。
所以。咱们也别太早下结论。多试验两次再说!”
说到这里,张劲彻底掀开了披在身上的羊皮,露出了羊皮下的狼脸。手已经探入家居服中,与何清浅翘臀处的幼滑肌肤开始短兵相接。
张劲灼热掌心的抚触,让何清浅紧张的颤抖起来,身上激动的都起了一层细细小小的鸡皮疙瘩。虽然心中爱意连连,虽然心中千肯万肯,但知道自己男人战斗力、持久力的她,却不得不做着最后的挣扎。
“老公。不要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妈随时都可能回来,要是让妈回来撞见了。那该多不好意思啊!
要不晚上,等到晚上,我什么随你还不行么?”
张劲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见时针果然已经走过九点。按照老妈往常的生活规律。十点半之前肯定已经买菜回来。催促自己准备午餐了。
这么区区的一点时间,确实不够自己折腾的,也确实无法让自己尽兴。
于是,张劲只好在过了一番手瘾,将何清浅弄得腿软脚软之后,遗憾的抽出已经沾满水渍的手。轻浮的将手拿到眼前拈了拈水华后,又放到鼻翼前色色的嗅了嗅,然后才用很地痞、很流氓、很西门庆、很田伯光的口气恶狠狠的威胁道:
“现在时间不凑巧。大爷我就暂且放你一马!等到了晚上,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小妞儿等着吧。等着恐怖的夜间降临吧!等着在大爷的身下颤抖吧……吼吼吼吼……”
很坏人的大笑过后,张劲才终于放开何清浅,任凭这个羞得快瘫成一汪水的大美妞儿,跟被大灰狼恐吓的小红帽儿一样匆匆离开,踉踉跄跄的跑到洗手间去‘整理内务’去了。
而大恶人、大灰狼张劲,则一脸猥琐笑容的重新将自己‘扔’到沙发上,双手枕在脑后,嘴里一边哼着‘十八摸’的曲调,一边色色的眯着眼睛,感谢‘老尘’这位知己好友的‘十八辈儿祖宗’。
当何清浅在洗手间里整理完‘内务’,脸上带着仍未消散羞涩红晕,继续打扫家务的时候,张劲脑袋里开始琢磨起接下来的打算:
‘今天的天气好像不错,一会儿吃完午饭下午干点啥呢?
是就这么窝在家里,上网、喝茶、做饭当宅男,还是出去找点事儿干呢?
要是出去的话,能干吗呢?’
想了半天没想出什么章程的张劲,干脆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