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洗漱后,两人一如往常的相拥而卧。
“劲,都这么晚了,你还回来干嘛?这山路那么不好走,天色乌漆码黑的,出了事儿咋办?再说了,你明天一大早又要赶回去,这么急匆匆的来来回回多辛苦啊!”
在张劲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子躺好后,何清浅不无担心的说。
凭着十级的驾御术,凭着‘人马合一’之术,凭着一双堪比狼猫在黑暗中也能明辨秋毫的夜眼。对于这段夜路,张劲自然不会担心。对他来说,无论是不是熟悉的道路,晚上开车和白天开车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解释一番自己的‘牛逼之处’,安了何清浅的心后。张劲这才紧了紧揽着何清浅的怀抱,无限深情的说:
“辛苦不辛苦倒是没什么,我只是想搂着你睡!”
一句简单而深情的情话,又把何清浅这个感性的女人,感动的一塌糊涂。用力的向张劲的怀里拱了拱后,在用浓重的鼻音‘嗯’了一声,同样无比温柔的说:
“我也是!”
…… ……
哉相比,这两天忙的快要颠起来的苦难,简直就是地狱。
尤其是当张劲想到以何清浅身体的恢复进度,最多再过十几二十天。基就能行动自如,虽然还不能完全恢复体力,但也可以让张劲不用再忍,飞口大咬的开吃了。
想到羞涩清浅的美态。想到与清浅深程度接触时的美妙感受,想到清浅对自己无所不应的顺从。张劲的笑容更加的开怀了,心里也有些迫不及待。
就当张劲趴在车门上,目无焦点,一脸贱兮兮笑容的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声音在张劲身边响起:
“这位兄弟,你也是在这儿等考生出来的吧?”
虽然早就听到有车子在紧挨着自己车子后面的位置停下,虽然早就听到有人从那辆车子上下来走向自己,然而正在脑海中勾勒关于人体艺术的‘情景画’,想的入巷的张劲根不欲理会。
但是现在,人家已经来到旁边,并开口招呼了,张劲就不得不从那几乎让他自拔不能的、对何清浅肉丘粉腿中的臆想中抽出神来。稍微应付一下。
这是最基的礼貌,对此张劲还是懂的。
看着眼前这位胖乎乎,看起来憨厚非常的大哥,张劲也没有从车上下来,而是仍然懒洋洋的趴在车门上,好心的提醒道:
“这位大哥,看清楚了,这里可是黄实线,你把车停这儿,小心交警给你开罚单!”
这位大哥虽然看起来一派和气,似乎挺好相处、挺好说话的,初一见也不会让人有什么恶感。但是张劲脑海中,何清浅的俏摸样至今还没散去,所以他实在没有心思搭理这位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大哥。就想开口将这位仁兄支走。
张劲的车子是北宫朔月那个超级世家的大少弄来的,车牌更是挂在国家的特权部门中,属于排名相当靠前的特权车。所以,就算他将车子堂而皇之的停在这里,也没有那个不开眼的交警或是宪兵敢来抄牌。
就如京市时,那位宪兵大哥教训的一样,特权车就要显示出特权,要体现出自己不怕违规,这才像真的特权车。像张劲的车子一样,挂着这种牛b的牌照,停在类似于黄实线、消防通道之类不许停车的地方,那就对了。
张劲的车子挂着特权的牌子,停这里没事儿,但如果有其他人也觉着这里停车办事方便,而且见这里已经有车停放,也跟风的停这里的话,那是很容易被那些‘大公无私’的交警叔叔,区别对待的。
所以,张劲这个貌似关心的借口,还是很有支开这位大哥的可能的。
然而,没成想,张劲如是说完后,这位大哥却怡然不惧,笑着指了指自己停在张劲身后的车子说:
“没事,咱的牌子虽然不如你的牌子